道:“她大概在房間裡面,或者出去了吧。這裡這麼多錦衣衛,等下我正好透點風聲。蕭伯伯真是厲害啊。”忙叫了酒菜上來。
這狀元樓雖大,不過一時,桌子已被佔滿。方榮還是一人佔了一桌,心道:“能進這裡之人都不是一般人,只怕有霸道之人要奪我這張桌子。”忙叫來小二,遞了一些碎銀道:“你們這裡可住著一位觀世音菩薩一般的人麼?”
那小二忙笑道:“是啊是啊,至從上次有個叫方榮的來過,我還從沒見過如此天仙般的美人兒呢。不過她剛出去了,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呢。”
方榮道:“沒你的事了,忙去吧。”
那小二隻以為方榮是那蓬萊仙子愛慕者,心中只罵方榮什麼人不喜歡,喜歡比自己大幾十歲的人,見他不再問,忙走開了。
正在此時,方榮見一年輕公子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保鏢一般的人,不過方榮看來,其實這公子比那兩人還厲害。那公子一進來,坐在裡面的錦衣衛、官兵忙都站起,甚是畢恭畢敬。
那公子道:“都坐下吧,沒你們的事。”接著望向方榮,因為這裡以他最與眾不同,富賈不似富賈,紈絝子弟不似紈絝子弟,更不似朝廷之人,倒像是江湖之人,忙上前道:“在下朱延,暫執錦衣衛千戶,敢問公子名諱。”
方榮也不懂什麼職位,道:“在下李遙,不過尋常百姓,進來喝酒罷了。”
朱延笑道:“我瞧李公子氣宇軒昂,不是尋常百姓吧?”
方榮笑道:“好眼力,在下江湖中人,卻也練過幾手護身的功夫。氣宇軒昂不敢當。”
朱延在他對面坐下,手一握桌沿,內力往方榮推去。方榮知道他想試試自己功力,忙將自己內力收卻,被朱延內力一推,連人帶椅往後倒去,故意摔得好疼模樣,爬起來道:“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害我?”
朱延以為他不過如此,更以為他是草包,不再客氣,瞧也不瞧上一眼,向後面兩人使了個眼色,一人走上前來,對方榮道:“我家公子要坐這裡,你另尋一張桌子吧。”
方榮瞧了一下四周,道:“沒空位了。”
那保鏢怒道:“有空位我家公子會坐你的位子,還不快滾,小心老子打斷你狗腿。”
方榮無奈,只得尋了一處乾淨之處坐在了地上。眾人瞧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方榮不理他們,心道:“等我等到蓬萊仙子後,看我不好好教訓你這朱延朱公子。”
正在此時,忽聽外面一如鶯的聲音道:“劍姑姑,你們不要跟著我了好不好?”方榮聽聲音好熟悉。
另一人道:“小姐,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嘛。”
方榮暗驚,這聲音不是劍無血的聲音麼?那剛才的聲音不是司馬飛燕的聲音?暗道:“她難道又逃了出來?我要不要見她?她一定是為了我才逃出來的。”
正想間,司馬飛燕與雙豔已走了進來。方榮還沒想好要不要見她,只得轉過身去,不瞧她。
那朱延一見了三人,忙站起笑盈盈道:“燕兒,可把你盼來啦。”
司馬飛燕奇道:“我認識你麼?”
朱延忙道:“燕兒忘啦?去年你與令尊去白大人家作客,我便坐在白璟白兄的旁邊啊?自從那日見了燕兒後,我便一直想著燕兒了。”
司馬飛燕道:“你便是爺爺,還有劍姑姑與刀姑姑說的朱延?”
朱延忙往雙豔投去感激的眼神,笑道:“正是在下。”
司馬飛燕道:“哼,你與白璟稱兄道弟,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朱延雖被她奚落,但瞧著她生氣的模樣更是好看,早已魂飛魄散,呆呆道:“燕兒,這裡又贓又臭,到我家去談吧。我爹爹見了燕兒,一定會很高興的。”
司馬飛燕道:“不去。”
身後保鏢怒道:“你把我家公子當什麼人了?”說完便欲上前作打。
劍無血與刀無血馬上將刀劍對了他。朱延更是大怒,一耳光往那保鏢打去,這一打用上了七層力,兩顆門牙被打了下來,血也從口角流了出來。
朱延罵道:“混賬東西,你把司馬姑娘當什麼人了?”忙又對司馬飛燕道:“燕兒別生氣,平常我管教不嚴,他們又狐假虎威慣了,燕兒不要放在心上。”
司馬飛燕哼一聲道:“懶得理你們。沒事我走了。”說完轉身欲走。
雙豔忙攔住,刀無血道:“小姐,我們還沒吃飯呢,我們吃了飯再走吧?”
司馬飛燕道:“氣也氣飽了,哪還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