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寧詩莘也不敢瞧韓鉦,道:“爹爹,他姓韓,單名一個鉦字。”
寧王道:“幸會幸會,原來是韓兄弟。”
韓鉦一抱拳便往岸上躍去,萬料不到早有寧王四名貼身保鏢攔在路前。 韓鉦知來者不善,拱手道:“在下韓鉦,不知各位尊姓大名?”
腰纏軟鞭之人道:“我等四人都乃王爺身旁貼身侍衛,在下王構。韓英雄私闖王府那也怪不到我們兄弟幾個無禮了。”腰纏大刀之人道:“張典。”手握銅錘之人道:“狄忠。”拿吳鉤之人道:“在下肖三郎。”
韓鉦不想與之多作究纏,道:“久仰四位大名,想不到四位在這裡謀生啊。”
王構怒道:“大膽刺客,得罪王爺休想再一走了之。”
韓鉦笑道道:“那得罪了!”簫至唇邊吹了起來,曲譜悠揚動聽,而四人只感頭腦發脹,知有內氣頻頻襲來,忙用內力將之化解。
張典脹紅了臉道:“想不到一個弱書生還會這招數。”韓鉦不理,並用上了五成內力。四人發覺頭越來越脹,暗知大不妙,王構一招飛腿擊石往韓鉦襲來,其餘三人見狀也同招踢來,韓鉦不願傷人,不再吹簫,一側身閃開一記飛腿,金簫一擋,飛腿防攻,已將三記飛腿一一化解。不過已被四人圍在中間。
韓鉦抱拳道:“今韓某巧路貴地,不知得罪了各位,今後定向王爺謝罪,還望各位放了在下,在下確有要事在身,不可再耽誤時間了。”
王構道:“深更半夜,韓英雄可真是巧路得很啊,你當寧王府是遊山玩水之地麼?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的麼?先問過我等四人!”都現出了各自武器。
寧詩莘心中著急,道:“爹爹,他們在那兒幹什麼?”
寧王心中卻暗笑,道:“爹爹怎知,江湖之人一向規矩奇怪,也不知他們在行什麼禮。”心中卻暗笑:“不知死活的東西。”
寧詩莘道:“女兒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別騙莘兒了,他們明明要欺負韓公子,打架之事女兒可見得多了,他是我朋友,你再欺負他,看孩兒以後還理不理爹爹。爹爹,你快叫他們住手。以後什麼事女兒都聽你的話。”
寧王笑道:“他善闖此地便是不該,他冒犯本王亦是不該,他冒犯本王寶貝女兒更是不該,他便是該死。”
寧詩莘急道:“韓公子什麼時候冒犯女兒了?無論如何韓公子也罪不該死呀。”
寧王道:“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誰知他是不是刺客呢,若非發現得早,或許你便被他捉了去,或許爹爹便被他殺了。以後莘兒一個人怎麼辦?”
寧詩莘道:“韓公子不是刺客,他更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剛才還贊爹爹是為國為民的好人呢。”又對著岸上大喊道:“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你們傷了韓公子,要你……好看!”
韓鉦心中一甜。四人卻哪裡管她,沒有寧王親自下的命令絕不會住手。張典首先揮刀砍了上來,肖三郎亦衝上前要鉤他雙肩,韓鉦只得飛身躍起閃過兩襲,哪料軟鞭又已至腰間欲纏住他,韓鉦探出金簫,一招銀蛇繞枝將軟鞭纏在金簫上,韓鉦暗料軟鞭定會將他送至重錘跟前,如己所料,王構用力一甩要將韓鉦拋至狄忠重錘之上,韓鉦將計就計,腳下一躍飛至狄忠眼前,在狄忠身邊繞了幾繞,將重錘纏住,大叫一聲:“撒手!”狄忠始料不及,雙錘已脫手拋向空中。
四人大驚,四人中以狄忠之力最大,卻先被奪了兵器去,這是從未有過的事。而此陣法正是單刀揮前,吳鉤斷後,當然四人可成寧王保鏢自然非泛泛之輩,若是武功不及之人只怕在此已命喪當場,功夫高一些的也只有躍向空中,此時沒了憑藉之力比在地上又少了許多花招,只得被後上之軟鞭纏住而被甩向重錘之上,重錘力大無窮,如此這般只怕性命不保矣。想不到韓鉦遠遠在四人之上,輕易被他破了。
四人雖意在教訓韓鉦,沒使上全力,他們想如此也能狠狠教訓他一番,哪料有此種結果。不容多想,雙錘被拋向空中時韓鉦飛踢錘柄,重錘往王構飛來,王構正欲閃開,哪料雙腳卻動彈不得,原來韓鉦已用軟鞭制住他了,他要躲開非得丟了軟鞭不可。而丟了手中兵器最是練武之人丟臉之事,相當於是敗了的。韓鉦卻未料到原來他是接慣了重錘的,左手向前一探,已將飛來重錘接住。另一重錘已向肖三郎飛去,肖三郎順勢踢回給韓鉦,韓鉦閃身避開,欲讓重錘落入湖中。卻被王構輕巧接住了。迅速一棒往韓鉦錘來,大叫道:“看你還往啊裡逃!”
原來四人一齊攻了上來,前後左右上均被困住,想韓鉦想要留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