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喝酒,正遇上畢敬回來,忙道:“畢老爺回來了?”畢敬見了方榮,瞧了半天才想起,也不多問,道:“圓枯,經過老夫對毛勝等人的觀察,那蒙面女子與本事無甚大關聯,老夫正找你呢。”
方榮忙道:“晚輩經過一天一夜觀察,那女子確不像壞人,可能不過是一個有錢有勢人家千金吧,見她便無什麼舉動,於是晚輩善自回來了。”
畢敬道:“吃過飯我們便將毛勝等人緝拿歸案。”方榮只得跟著進來。
二女見了方榮回來,轉憂為喜。畢敬見了司馬飛燕,道:“清兒,這位是……”
方榮忙道:“她是晚輩義妹,她叫司馬燕,路上晚輩正好遇上她,於是帶她回來了。”
司馬飛燕道:“司馬燕見過畢老爺。”
畢敬笑道:“看來清兒以後有伴了。”
畢清道:“爹爹,你不知道,他們兄妹二人欺負清兒。”
方榮跟司馬飛燕心中都是一緊,萬料不到畢清會告狀。
畢敬道:“他們怎麼欺負清兒了?”
畢清道:“他們武功比清兒都高,清兒當然只有被他們欺負的份了,不行,爹爹,你得教清兒習武,超過他們,不然清兒被燕兒妹妹欺負。”
二人鬆下一口氣,司馬飛燕道:“燕兒怎麼敢欺負畢清姐姐,圓大哥豈會饒燕兒。”
畢敬道:“好了,清兒,可有幫爹爹準備飯菜?”
畢清笑道:“早準備好了,清兒去熱熱便可吃了。”
畢敬見司馬飛燕瞧方榮的眼神不同尋常,似乎超出兄妹之情,道:“燕兒,你這次出來是特意找你圓大哥的麼?”
司馬飛燕道:“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我找到了。”
畢敬道:“你一個女孩家跑出來,不怕爹孃當心麼?”
司馬飛燕鼻子一酸,道:“才不要他們當心呢,他們逼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我一氣之下逃了出來。”
畢敬更肯定她喜歡方榮,暗道:“也難怪,以圓枯這等功夫、這等氣質,免不了女孩子喜歡。”道:“這麼說燕兒有喜歡的人了。”
司馬飛燕臉上一紅,道:“可是他不喜歡燕兒。”
畢敬笑道:“以燕兒這等美人,又乖巧又聽話,男子不喜歡,那他真是瞎了眼了。”
司馬飛燕道:“因為他喜歡別人了。”
畢敬道:“圓枯,你說說看,你義妹的情人喜歡誰了?”
方榮忙道:“燕兒雖是晚輩義妹,但女孩子心思我哪裡會知道?畢老爺不要問我吧。”
司馬飛燕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他喜歡一個叫雪兒的姐姐。”
畢敬暗道:“我只道他喜歡清兒了,想不到卻是另有其人,清兒真是有緣無份啊。”問道:“燕兒知道得這麼清楚呀,他跟你說的麼?”
司馬飛燕道:“是的。看他表情便知了。”
一提到“雪兒”便引起方榮傷心事,放下碗筷道:“我吃飽了。”起身離去。方榮來到酒樓,便要兩斤白酒,酒保瞧了他臉上刀疤也不敢多問,上了兩斤白酒。方榮瞧了酒,暗道:“我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喝了這次不再喝了吧。”抓起一罈酒便灌起來。突然想到:“我為什麼要如此頹廢?我要做出一番事業來,這樣葉伯母便不會瞧不起我了。”將罈子一摔,放下碎銀離去。
方榮來到那毛尖商鋪,正見那毛勝與手下似乎在商議什麼,方榮闖進屋便道:“在下京城第一捕快圓枯,前來將毛勝緝拿歸案,閒雜人等通通給我出去。”
毛勝見他最多不過二十年紀,能有多大能耐,再看他臉上刀疤,說不定就是哪次自不量力被砍的,笑道:“小子,抓人也不打聽打聽,不知道這塊地方是姓毛的管的麼?你便是放個屁也得先問問老子我給不給你放。”說完使個臉色,眾人齊衝向方榮。
方榮抬起一腳,便中當先一人小腹,那人向後帶上後面幾人往後飛去。接著右手一伸,抓住一人脖子,提起便往其餘眾人甩去,只一下功夫,眾人全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毛勝見了,心中不免害怕起來,雖說他也力大無窮,但要如方榮一般甩人也這般輕描淡寫卻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一看便知眼前之人功夫遠遠在己之上,忙道:“在下與圓公子無怨無仇,圓公子為何要扮了捕快來與在下為難?”
方榮道:“你惡事做絕,罪惡滔天,今日我代畢名捕將你緝拿歸案。”
毛勝道:“沒那麼容易。”說完掏出兩鐵鷹爪齊往方榮臉上攻來。方榮雙手一探,正握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