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道:“爺,這裡不賣果子,只有酒菜麵餅。”李強扔出一塊二兩重的金子,說道:“那就上街去買!”
夥計還是第一次看見客人拿金子到酒樓買果子吃,他顫抖著手,拿起桌上的金子,點頭哈腰地說道:“爺,請您稍候,小的就來。”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下樓去。
突然,後窗輕輕一聲響,李強扭頭一看,不由得苦笑,是那兩個修真姑娘,她們竟然跟到酒樓裡來了。李強撓撓頭,忍住了想說話的衝動,依舊看著窗外的街景,就當不認識她倆。
兩個姑娘坐在李強對面,為首的那個姑娘惡狠狠地盯著他。李強忍住笑,咳嗽一聲,還是不說話。那姑娘氣得用手指不停地戳著桌面,纖纖細指,柔滑白皙,可是桌面不堪她的勁力,很快就麻麻點點的顯出許多小洞。終於,她沉不住氣了:“哎!你這個人好奇怪,我們又不是怪獸,你跑什麼呀?怕我們欺負你呀。”
李強的目光在她們兩人臉上掃來掃去,成心逗人似的連連點頭,那意思好像在說,你說得對,你們可不就是怪獸,我就是怕你們欺負。
“喂!你……你豈有此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修真者。李強一看不好,這個姑娘要發飆,他趕緊笑眯眯地說道:“請問兩位姑娘仙鄉何處?貴姓大名啊?”他擺出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邊上那個小姑娘看得直笑。那姑娘的滿腔惱火頓時憋住了,發不出來,只見她眼珠直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先說!”她找不到發火的理由,只好用這個較勁。
李強可不容她找到發火的理由,他笑道:“哥哥我是封緣星古劍院的修真者,叫李強。”他雖然報了名字和門派,但還是忍不住要佔點便宜。
兩個姑娘沒想到李強是古劍院的,近百年來古劍院的修真者是很少外出的,而且李強頭上的監院標誌只有各大門派的宗主才能辨識,一般修真者是搞不清楚的,她們也不認識這個標誌。
李強刻意放低姿態,又說道:“至於兩位姑娘,願意告訴哥哥我的話,就請說,不願意,哥哥絕不勉強。”
開口閉口的自稱是哥哥,可把那姑娘氣壞了:“我是師姐!哼,按封緣星的排名,古劍院在我們慧蘅宮後面,所以,你就要叫我師姐。”李強心裡好笑,這個姑娘真是爭強好勝。其實,修真界對於輩份向來是稀裡糊塗的,除了自己門派中算得很清楚外,在外面都是亂叫的。
李強實在懶得和她計較,隨口附和道:“好!好!好!原來是慧蘅宮的師姐,算是小弟有眼無珠,嗯,師姐好!”李強這一鬆下勁來,那姑娘頓時不知所措了,她早已憋足了勁,準備舌戰一場,誰知道李強就這麼輕易放棄了,但他臉上的神態卻是很可惡的,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要抓狂。
她氣乎乎的還沒說話,她的師妹不好意思了:“師兄,很抱歉……我們是慧蘅宮的弟子,出世修行的,我師姐叫葉風鈴,小名叫鈴兒……”葉風鈴大叫道:“師妹!你……你怎麼連人家小名也說!”她師妹嚇得一縮脖子,悄聲道:“師姐……說名字……不是要說全嘛?”
李強差點笑噴了,這兩個小姑娘看來是第一次出門,什麼都不知道。他說道:“嗯,很好,你師姐叫鈴兒,姑娘你貴姓啊?”他覺得自己像條大灰狼,在套小姑娘的話頭。
那小姑娘看了看師姐,說道:“我叫雲鈺,小……名……”她不敢說了。李強笑嘻嘻地問道:“是不是叫鈺兒?”雲鈺臉都羞紅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李強忍了又忍才沒有大笑出聲,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話說到這個份上,呆子都能猜出她的小名,她居然還問怎麼知道的。
葉風鈴發覺李強太狡猾了,她心裡不停地發著狠。李強笑道:“鈴兒,桌面成篩子了。”一張硬木做的八仙桌,被葉風鈴插出無數的小窟窿。她氣哼哼道:“誰教你欺負我們的……哼!哎……你……你叫我什麼?不許叫我鈴兒!”
李強笑道:“不叫就不叫吧。”他又道:“鈴兒,你們怎麼會和潛傑星的人打起來啦?”葉風鈴氣乎乎地說道:“誰讓他們說話不三不四的……不對!你又叫鈴兒啦!”李強兩手一攤,笑道:“呵呵,大意了,抱歉!抱歉!”兩人不停地鬥嘴。
只聽一陣樓梯響,夥計端著一個大托盤,裡面裝的全是本地的特色水果,他猛一眼看見葉風鈴和雲鈺,驚得渾身一顫,手上的大托盤脫手跌落。李強彈出一股真元力托住盤子,輕輕一揮手,大托盤輕飄飄地滑落在桌上,他說道:“請吃水果。”
那夥計就像中了邪一樣,腿軟軟地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