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換種說法吧。”
面色有些古怪的賽伯打了個響指:“如果有人要傷害肯特夫人,你是會暴揍他一頓,還是會任由他欺騙你的養母?”
“砰”
克拉克握緊了拳頭,就像是一頭保護幼崽的猛獸:“我會直接幹掉他!我不會讓我父親的慘劇再一次發生的!”
“轟”
墨綠色的火焰猛地在身體後方膨脹開,一對點燃了火焰的巨大蝠翼在克拉克面前張開,賽伯撕開火焰,鼻子裡噴出火星:
“那就讓我們回去吧,克拉克,我的對手之一,可正在謊言試圖說服你媽媽,試圖帶走我那可憐的表弟呢。”
13。暴揍X2
對於一些人來說,事實是眼睛看到的東西,耳朵聽到的東西,甚至是道聽途說的東西,而對於另一些人來說,事實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事實總是隱藏於深沉的外表之下的,需要去發掘,需要去尋找。
“夫人,相信我,這個孩子留在這裡會對你很危險。”
黑寡婦娜塔莎坐在肯特農場的房子裡,她對肯特夫人說:“這孩子在一天前,在紐約毀掉了大半個街區,導致十幾個無辜的普通人受牽連死亡,我們必須把他帶回去。”
肯特夫人手裡拿著一個卷軸,裡面是她早就過世的父親留下的美國隊長珍藏版畫報,而史蒂夫則坐在另一邊,拿著手裡的筆給這些珍貴的畫報簽名,隊長和肯特夫人相談甚歡,甚至根本沒有理會自己手裡的任務。
在當年戰爭勝利的年代,這種小玩意風靡一時,那時候飽經戰爭摧殘的人們,將美國隊長視為勝利的象徵,將他當成真正的英雄,那個時代,這還是一種非常崇高的榮譽,並非現在這些穿著戲服的怪胎們的舉動。
肯特夫人就是在那個年代成長起來的,她對於眼前的美國隊長也有種崇敬,不過她到底不是那些追星的小丫頭,所以面對娜塔莎的勸說,她固執的搖了搖頭:
“不不不,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女孩,但這個孩子的表哥和我兒子剛剛離開,我必須等到他們回來,才能把他交給你,我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做了什麼事,但那一晚他嚇到我之後,卻沒有再傷害我,我能感覺到那黑色的怪物並非他的意志,他其實也一直在對抗它。”
“表哥?”
正在簽名的史蒂夫的表情變化了一下,輕聲問到:“夫人,我怎麼不知道彼得。帕克還有表哥?他叫什麼?”
“叫我瑪莎,隊長,我算是你的粉絲呢!”
肯特夫人對隊長笑了笑,她喝了口茶:“那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心理學醫生,還是個友善的變種人,而且做得一手好菜,他叫賽伯。霍克,來自哥譚。”
“賽伯。霍克?”
黑寡婦娜塔莎和美國隊長對視了一眼,8級特工的表情變化了一下,她想到了之前在紐約郊外對賽伯和教授那一場戰鬥的驚鴻一瞥,她猶豫了一下,低聲說:
“夫人,你真的直到賽伯。霍克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嗎?”
“我知道,實際上他剛剛走進我農場的時候,我就認出他了。”
肯特夫人喝了口茶,指了指放在一邊的電視機:
“他那場關於變種人的演講很精彩,我知道他是變種人的領袖,我和我兒子對變種人都沒有什麼特殊的看法,根據我和他的接觸來看,我也不認為賽伯先生有你們說的那麼危險,好了,我們來聊一聊關於你是怎麼痛毆希特勒的吧,等到賽伯先生和我兒子回來之後,我會讓你帶走那可憐的孩子的。”
老婦人喝了口茶,看了一眼娜塔莎,搖了搖頭:
“現在不行!”
面色有些難看的8級特工在美國隊長和肯特夫人聊天的時候,走到房間之外,向局長尼克。弗瑞彙報了這件事情,在知道賽伯插手之後,弗瑞一時間也有些進退兩難,本來如果只是彼得。帕克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放手不管,但現在的問題是,實驗室的第二份報告已經出現了,毒液的衍生體被證明可以被普通人吸收,這個價值就很大了。
所以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弗瑞下達了新的命令:
“將那黑色物質帶回來,蜘蛛俠帕克可以交給賽伯。”
“隊長。”
娜塔莎走近房間裡,拍了拍美國隊長的肩膀,對肯特夫人抱歉的笑了笑,她拉著史蒂夫走到一邊:
“我們必須得趕緊帶走那黑色物質了,賽伯。霍克隨時有可能回來,以他對神盾局的態度,如果打了照面,我們的處境絕對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