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德拉科敏感的問道。
“我的朋友們啊。”西瑞爾心情很好的說。
“你的朋友不就只有我們嗎。”德拉科撇著嘴小聲嘟囔,“那麼久都沒見過的人你也好意思說是朋友。”
佈雷斯輕輕拽了下他的衣角讓他收斂點。“你扯我衣服做什麼。”可惜德拉科半點也不領情。
“你幹嘛啊。”西瑞爾不滿的嚷嚷,“他們陪伴了我整個小學時光,怎麼不是我的朋友了!”
德拉科掀起薄薄的嘴唇,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嗤笑。西瑞爾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重重哼了聲,再也不願意理他了。
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和好了。佈雷斯習以為常的想。
鄧布利多的發言已經接近尾聲,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樂呵呵的對著學生們說,“時間不早了,你們該去睡覺了,走吧,孩子們,回宿舍去吧,願你們有個好夢。”
他剛說完,德拉科就唰的一下站起來氣呼呼的離開了。
西瑞爾可沒心思管他,他慢悠悠的離開座位,臨走前還看了眼斯內普教授,教授在和鄧布利多說話呢。來不及跟他說聲晚安了吧。西瑞爾遺憾的想。
他們回到了公共休息室裡,德拉科並沒有待在這,“挺晚了,你回去睡覺吧。”佈雷斯推了推他,“我還有些書要看。”
“這麼晚了你有什麼書要看啊。”西瑞爾奇怪的問。
佈雷斯苦著臉在沙發上坐下了,“暑假太忙了,我這學期的功課還沒預習呢。”
“有這麼忙?”西瑞爾驚訝的問。佈雷斯這段時間顯然話少了很多,遠不如以前活潑,他一向老成,西瑞爾還以為他只是因為年齡的增長,又成熟了一些而已,現在看來,倒更像是累的不想說話了。
比起無憂無慮的西瑞爾和德拉科,才14歲的佈雷斯早早的就被母親要求處理家中事務了,他再怎麼老成也沒辦法把那些遠超出他能力範圍的事情做得很好,為此,他整個暑假都過的心力憔悴,好不容易能去看次世界盃放鬆放鬆,最後還被那場騷亂給攪合了。
佈雷斯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你回去吧,別忘了明早還有課。”
“好吧。”西瑞爾想了想,提醒道,“那你也別看太晚了。”
“到宵禁我就去睡了。”佈雷斯擺了擺手,讓他放心。
西瑞爾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毫不意外的看到靠窗的床鋪又被德拉科佔領了。
“真是直到畢業我也別想搶到那張床了。”西瑞爾小聲嘀咕。
德拉科仰面躺在床上,雙手交疊枕在腦後,閉著眼睛嚷嚷著,“大點聲,我聽不見。”
西瑞爾還想說什麼,突然喵的一聲,一條白影從床底下冒出來,飛快的撲向他。“噢,奶油,你還好嗎。”他欣喜的抱住竄到他身上的貓咪,親密的和它蹭了蹭鼻尖,“看起來你在德拉科家過的還不錯。”他把貓咪舉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一圈。
“我還能虐待它不成。”德拉科怪里怪氣的叫著。
西瑞爾眨眨眼睛,稍稍側過臉就看到了掛在木架上,如同縮小的宮殿一般精緻的鳥籠子,裡面關著的是德拉科的那隻小黃鳥。大概是德拉科怕哪天黃油真被奶油吞進肚子裡,也不敢把小鳥放出來到處溜達了。
西瑞爾吐了吐舌頭,又把奶油湊到自己面前,任由對方舔著自己的鼻尖,“暑假我應該把你和布丁也帶上的,那樣教授就會給你們也準備一個小屋子了。”
“你做夢呢嗎。”德拉科嗤笑著打斷他的話,“斯內普教授能讓你住進他家就不錯了,我爸爸去十次有九次是被趕出來的,理由都是影響了他的工作,怎麼樣,你肯定也被趕出來好多次了吧。”
“怎麼可能。”西瑞爾笑的很得意,“教授還特地給了我一個小臥室呢。”
“小臥室?”德拉科顯然不相信,“臨時讓你睡的客房吧。”
“才不是呢!”西瑞爾大聲反駁,“是專門給我房間,連家裡的鑰匙都給我了呢。”他怕沒有說服力,把那串鑰匙掏了出來,“瞧,教授給我的生日禮物,家裡的鑰匙和一個屬於我自己的臥室。”他得意洋洋的炫耀,“那臥室可真漂亮,還有電腦呢,而且床鋪是靠窗的!”說著他還不忘控訴一下德拉科搶佔別人床鋪的惡行。
“什麼嘛。”德拉科臭著臉嘀嘀咕咕,“想要就讓給你唄,誰稀罕啊。”他一咕嚕爬起來,拖沓著鞋子一頭栽在旁邊那張床上,“喏,你要的靠窗。”他悶聲悶氣的說。
西瑞爾被他一連串的動作弄蒙了,“你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