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格蘭芬多餐桌走去,“至少我就沒把他認成是馬爾福。”
德拉科插嘴嘲笑道,“就算是一年級的我也沒他這麼矮,傻寶寶波特終於連眼睛也不好使了嗎。”
“哈利的眼鏡好的很!”西瑞爾不樂意的反駁,即使他剛剛還在說哈利的眼鏡有問題。
“對,沒錯。”哈利很配合的點頭,“這還是去年聖誕節你送我的呢,它一直都很好用。”
“什麼?”西瑞爾茫然,“我一直以為我送你的是綠色的,原來它是黑的?”
“……”哈利面無表情的抬頭,“去年你還以為它是紅的。”
“哦是嗎,大概是我記錯了,我記性不太好最近。”西瑞爾打著哈哈,僵硬的轉身往回走,“嘿佈雷斯,你在幹嘛。”他好奇的看向正在對著光潔的銀盤把頭髮往後抹的巧克力男孩,佈雷斯立刻拍了拍頭髮放下手,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我看看我適不適合大背頭。”
……
早餐在混亂中渡過,不少人把西瑞爾認成了染了發的德拉科上來打招呼,西瑞爾持續著煩躁,而德拉科始終捂著臉不願意見人。
直到去上課他們才擺脫掉對德拉科為什麼染髮而感到好奇的源源不斷的學生。
“為什麼那些人總認為大背頭的就一定是德拉科,這都什麼邏輯!”前往教室的路上,西瑞爾忿忿不滿的抱怨著。
“週末的時候我會抹大背。”德拉科鬱悶的戳了戳他,“所以你別再頂著這髮型亂晃了,不然全校都要以為我染髮了。”
“我偏不,你擔心什麼,全校也沒幾個認識你的。“西瑞爾瞪了他一眼,“我得讓他們知道大背頭不是你的專屬髮型。”
佈雷斯摸了摸腦袋,猶豫著說,“那我陪你一起抹?”
“好兄弟!”西瑞爾高興的一把摟住佈雷斯的脖子,斜睨了鉑金男孩一眼,“我們不跟散著頭髮的瘋子玩。”說完就拖著佈雷斯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德拉科望著他們的背影,眼皮子一跳一跳的,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柔軟的頭髮,自言自語道,“大背頭就這麼好?”
………………
他們的第一節課是占卜,教他們的是特里勞妮教授,一個神經兮兮的女人,一進屋就說些莫名其妙聽不懂的話,配合著教室裡光線昏暗詭異的氛圍,簡直就像個裝模作樣弄虛作假的騙子。
“噓,別說出來。”佈雷斯輕輕拍了下西瑞爾的後腦勺,他剛剛不小心把心裡想的都念叨出來了。
西瑞爾撇了撇嘴,漫不經心的照著教授說的擺弄著茶具。特里勞妮教授還在神神叨叨的說著有的沒的,時不時突然來句你有災難、你會倒黴之類的話來恐嚇一下學生,比如——
“你的父親還好嗎。”她突然湊到西瑞爾面前,表情乾癟語氣陰森的問。
西瑞爾不是很想搭理她,“我想他好的很。”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認為。”特里勞妮對他的態度不是很在意,“我看出來你的父親正陷入在某個麻煩中。”
某條走廊裡,正在躲著盧平走的斯內普教授猛地打了個噴嚏,回頭看了看身後空蕩蕩的走廊,他鬆了口氣般的慢慢往辦公室走去。
“噢——他解決了麻煩。”特里勞妮突然眨了眨眼睛,輕快的說。
西瑞爾一點也不相信的哼唧了兩聲,“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媽媽呢。”
“噢噢,讓我看看。”特里勞妮又湊得更近了點,壓低了聲音嘶嘶道,“她過得不太好——未來的某天她還將遭遇一些讓人不太愉快的事。”
他們面對面離得非常近,這使得西瑞爾猛地瞪眼變得更加嚇人,特里勞妮忍不住退後了一步。“她已經去世了。”西瑞爾兇巴巴的對她說。
“這可真讓人感到遺憾,梅林保佑她在墳墓裡生活愉快。”特里勞妮閉上眼睛唸叨了幾句聽不懂的話,然後越過西瑞爾走向下一個學生。“哦還有。”她突然扭過頭,一雙渾濁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西瑞爾,“你不適合大背頭,那會給你帶來黴運。”說完就對著下一個學生說起了莫名其妙的話。
西瑞爾狠狠的往後靠在椅背上,氣呼呼的低聲罵道,“瘋子,再也不來上這個課了!”
“那你還抹大背頭了嗎?”德拉科很感興趣的問。
“抹!”
“沒意思。”德拉科皺皺鼻子,沒趣的縮回腦袋繼續撥弄著杯子。
“你們茶杯裡的水已經流光了嗎,那麼就可以開始把杯子給你的夥伴解讀了。”特里勞妮拖長了音調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