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的時候,西瑞爾一直在炫耀他的新技能,他很為自己做出了一個成功的預言而感到自豪。
“如果那也能被稱之為預言的話。”德拉科拿起一片面包,一邊優雅的往上面塗著蜂蜜,一邊憋著嗓子怪腔怪調的說,“能幫我占卜一下嗎,偉大的占卜師博斯維爾先生?”他斜睨著西瑞爾,嘴角勾著欠揍的笑容把塗好的麵包送到嘴邊咬了一口,“唔——”他突然停止了咀嚼的動作,捂住了腮幫子,整張臉都皺到了一塊。
“你怎麼了。”佈雷斯連忙放下叉子擔憂的看向他。
德拉科皺成一團的臉上表情很是豐富,“牙——”他剛說出一個詞嘴巴里被刺激出的口水就要往外飈,嚇得他連忙閉上了嘴,支支吾吾的哼出另一個詞,“疼。”
周圍的人都愣了,西瑞爾最快回過了神,然後不可思議的嚷嚷道,“還記得上課的時候我給你做的占卜嗎!你一定是吃糖吃多蛀牙了,梅林啊,我又一次預言成功了!”
德拉科捂著嘴巴含糊不清的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你,那是,烏鴉嘴。”
“這就是命運啊。”西瑞爾幸災樂禍的看著德拉科的臉頰,看上去似乎都已經腫了起來。
“嗨,西瑞爾。”這時,哈利突然走了過來,他似乎有什麼煩心事,一直愁眉苦臉的,“可以陪我聊會嗎?”
“當然。”西瑞爾站了起來,扭頭向德拉科建議道,“你可以去問問斯內普教授,我上午看到他拎了一盒子治蛀牙的魔藥。”說完他好心情的跟著哈利往外走去。
他們出了城堡,在草坪上慢慢的走著,因為昨天的大雨,天氣涼爽了不少,草地裡積蓄的雨水讓他們每一腳都能踩出水來,腳底下有節奏的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你上午也上了占卜課嗎。”猶豫了很久哈利才糾結的問道。
“是啊,我還捉弄了一下特里勞妮。”西瑞爾一想到自己的英雄事蹟就忍不住得意起來,他的話倒是讓哈利高興了一點,“她確實有些討人厭。”哈利一腳踩進一個水坑裡,鬱悶的說,“她說我會死。”
“誰不會死啊。”西瑞爾不在意的說,“要能一直活著那不成老妖怪了。”
“不是,是說我今年會死。”
西瑞爾猛地抬起頭,“她真這麼說了?”
哈利情緒低落的點了點頭,“雖然麥格教授告訴我她的預言並不準,以往被她預言要死的學生現在都活的好好的,可我還是開心不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安。”
“所以你就來我這找安慰了。”西瑞爾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傻啊你,那個神經病的話你也信。”
“可她說我身上有狗靈,會不會是指黑芝麻。”
“我還說她身上有蛤蟆靈呢。”西瑞爾立刻反駁,隨即他又小聲嘀咕,“雖然她確實遭到了蛤蟆的‘襲擊’。”他拍了拍哈利的肩膀,“黑芝麻能把你怎麼樣,難道你還怕它會把你咬死?嘿,瞧,說曹操曹操就到!”前面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後面鑽出來一隻黑色的大狗,它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然後屁顛屁顛的向哈利奔來。
“嘿,它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西瑞爾不滿的把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的哈利拽到前面,使勁的推了他一下,“你忘了是誰陪你在大街上流浪的了。”
黑芝麻已經跑到了哈利的面前,搖著尾巴歡快的繞著哈利打轉兒。哈利猶豫的伸手摸了摸大狗的腦袋,這讓黑芝麻停止了繞圈兒,享受般的蹭起了他的手心,“也許你說的對。”大狗的動作逗得哈利直髮笑。
“不是也許,是一定。那個女人連自己將要被蛤蟆親吻都占卜不到,你居然還會相信她說的鬼話,還不如相信我的呢,至少我一天內預言成功了兩回。”西瑞爾蹲下來拽狗的尾巴玩,黑芝麻一點也不理會他,好幾次都把尾巴甩在了他的臉上,氣的西瑞爾一巴掌拍到了狗的屁股上,“雖然被德拉科說是烏鴉嘴,但我也可以來個好的預言。”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比如,哈利身上的狗靈代表了你會有個在危難中仍對你不離不棄的忠實的小夥伴。”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如果你相信的話。”
“謝謝。”哈利咧了咧嘴,“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他提著大狗的兩隻前爪,讓它直立了起來,“不過黑芝麻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大狗直立起來居然比西瑞爾還要高,這讓他非常不爽,又往狗肚子上拍了一巴掌,“大概是偷偷跟著你來的吧。”
神奇的是,黑狗居然還點了點頭,吐著舌頭像是在邀功一樣發出哈哈的聲音。
“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