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爾,熟悉的口臭和黏液迎面撲來,西瑞爾舉起魔杖氣勢十足的大吼,“滑稽滑稽——”
在盧平讚歎的目光下,一道紅色的光從西瑞爾的魔杖尖射出,在蛇怪的頭頂上炸開了一朵漂亮的煙花。
……
西瑞爾傻眼了,博格特也被那個煙花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又繼續向西瑞爾咧開大嘴,“*!”西瑞爾低咒一聲,就地一滾滾到了蛇怪的身後,“滑稽滑稽!”他又一次向蛇怪發射咒語,幾條綵帶從西瑞爾的杖尖嗤的一下炸了出來。
蛇怪行動不便的向後轉過來,這裡空間太小了,就算它的身體再柔軟也沒辦法行動敏捷。西瑞爾著急的甩了幾下魔杖,像是在甩沒有墨水的鋼筆,他大概認為施咒失敗的原因是這根魔杖不太在狀態,也許他需要把魔杖從睡眠狀態中給弄醒。
蛇怪又一次向西瑞爾撲過來,這時候哈利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從人群中跑了出來,一把拉過還傻在那裡甩魔杖的西瑞爾,蛇怪勾起了他恐怖的回憶,可他最害怕的顯然還有其他的。
蛇怪的身體突然扭曲起來,像是一團被和弄的麵糰一樣在幾次拉扯後變成了另一幅模樣——
一個穿著攝魂怪衣服的蛇怪。
博格特想同時嚇唬兩個人,結果卻把自己變的不倫不類。
巨大的蛇怪穿著不合身的像是爛布袋一樣的黑色衣服,兩隻空蕩蕩的袖子像是有生命一樣自己飄在空中抖動,就好像蛇怪真的長出了兩隻小手臂一樣,衣服的衣襬無風自動,蛇怪跟個氣球一樣飄到了空中上下晃動,它無措的伸著腦袋去夠地面,最後整個身體都從上到下的翻轉過來,扁平的大腦袋一頭砸在了地上,尾巴卻還貼著天花板飄蕩著。
“哈哈哈哈哈——”就像是看了個滑稽的表演一樣,學生們都開始大笑起來,西瑞爾和哈利更是抱著肚子笑個不停,蛇怪又是一陣扭曲,最後歪曲著竄進了衣櫃裡,衣櫃門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
盧平好笑的看了看西瑞爾,“明明你的發音很準確,我以為你會做出個很成功的示範。”
“我也這麼以為。”西瑞爾聳了聳肩,不在意的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塵,他已經對自己魔法的隨機性非常適應了。
接下來,學生們一個一個的上前去對付博格特,這個過程非常的有意思,比如德拉科讓一個破破爛爛黑乎乎的長得像攝魂怪的東西全身長滿了紅色的毛髮,因為這個,羅恩韋斯萊整整瞪了他一節課。又比如納威讓一年級他們看到的那隻三頭犬跳起了小天鵝,西瑞爾笑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然而最讓西瑞爾吃驚的還是佈雷斯,他怎麼也沒想到佈雷斯害怕的居然會是蟑螂。
“難道這就是同性相斥?”西瑞爾都快要笑抽筋了,他一個勁的拍著佈雷斯的肩膀,“你是因為蟑螂比你還要黑所以才害怕的嗎!”
佈雷斯難得很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在他的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與其說是害怕蟑螂,不如說是害怕碰到它,那種噁心的東西如果碰到的話我會想要剁手。”
“怪癖。”西瑞爾笑嘻嘻的指著他的身後,“看,有蟑螂。”
佈雷斯無奈的笑道,“你以為我會被你嚇唬到嗎。”
“不,是真的有。”
“…………左右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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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完週四的黑魔法防禦課後,幾乎每天都有人在談論這節課,實踐課永遠比理論課更加的吸引人,然而對西瑞爾來說,布丁的鍊金術課比這個還要更有趣。
布丁要求他背的那些他已經背的滾瓜爛熟,那個基礎的煉成陣在畫出了整整一箱子的廢紙後看上去也有模有樣起來,布丁終於開始了新的課程。
布丁講的課簡單易懂,比起自學來輕鬆了很多,很快布丁就讓他開始實踐去煉成一些簡單的東西。
這個並不容易,而且很多煉成需要的材料都不太容易找到,有一次他問遍了學校的所有老師也沒能找到那個叫硝的東西。
比起這些,最讓西瑞爾頭疼的就是魁地奇。弗林特簡直不把他們當人一樣的訓練,每當他抱怨的時候,弗林特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這是我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了,無論如何我都想贏得這次的比賽,為我的學習生涯畫一個完美的句號。”最後往往都是西瑞爾默默的接受了多一倍的訓練量,這導致西瑞爾每天的睡眠質量都格外的好。
很快就到了十月底,他們終於迎來了第一次的霍格莫德之旅。然而前一天的晚上,西瑞爾被斯內普叫去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