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無力的抽搐著,眼看卻是活不成了。
鶉校尉望著兩名下屬的慘狀,黑黝黝的臉頰肌肉一抽一抽,低吼道:“是哪個混蛋,給爺們滾出來!”
“對自己的弟兄竟然都下得這等死手,還真個心狠手辣啊!”元源與傅青霜並肩自大廳正門,緩步而入,語調譏誚的對鵪鶉校尉道。而一直蹲在元源肩頭的疾,卻是不見蹤影。
鶉校尉目光兇狠的看著如若一對璧人般的元源、傅青霜,沉聲道:“小子,你就是這些龜兒口裡所謂的大人?”見元源與傅青霜年紀甚輕,鵪鶉校尉卻是放下心來,就憑這兩個小兔崽子,又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元源望著被掛在牆上的科勒等下屬的慘狀,臉色一冷,雙眼驟然一道冰寒徹骨的殺機閃過。科勒與十四名警員,見元源與傅青霜走進來,大為興奮,無比吃力的高高抬起頭來,對元源叫道:“見過爵爺!”這段受盡折磨的日子,元源就是他們心頭的精神支柱,支撐著他們一直挺到現在而今見元源真個親身前來營救他們,卻是精神大振。
望著無比熱切看著自己的科勒等人
眼神一暖,對他們點了點頭,隨即轉頭對鵪鶉校尉上一下淡道:“你好大的膽子啊!”
鶉校尉只覺一股無形的威壓撲面而來,心頭禁不住一寒,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湧起。提聚星力,竭力將這股懼意壓下,鵪鶉校尉狠聲道:“你子什麼來路,給爺們報上姓名、職銜來!”
元源依舊語氣淡淡的道:“一名小小的校尉,還是副的敢問我的職銜、姓名,你們帕萊城的警戒處倒是威風的緊啊!”
聞言鶉校尉不由心頭一驚,再看元源,明顯謹慎了幾分:“那,不知你來自那座城市,出身那個世家?”聽元源口氣不小,聯想科勒等人的強硬態度,鵪鶉校尉心頭越不安,真個怕惹了不該惹的人因此打定主意先摸摸元源的底子。
元源臉色冷漠,大為不耐的道:“問我出身你也配?我的人你都敢吊,再問這些還有屁用?我給你們指一條活路他們放下來,將我的貨物歸還你們的長官、包括你們這些王八蛋,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這個樣子吊足三天,這事就算揭過去。否則,一切後果你們自負。”畢竟都出自警戒處同一個系統,況且強龍不壓地頭蛇,元源還想在帕萊城繼續銷售水晶、翡翠,也不想與本地警戒處鬧得過僵,因此好心給他們指點明路道。
聽元源的話頭,鶉校尉瞪大雙眼,如同看瘋子一樣的看著他,“嘿嘿”連聲冷笑道:“要爺們給你們磕頭、然後自吊三天?你小子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爺們管你什麼出身、什麼來歷,到了爺們的地盤,要死要活爺們說了算!弟兄們,給我將這小子拿下,千刀萬剮了他!還有這小妞兒,這麼水靈,一下子宰了卻太可惜了,過會兒弟兄們都有份,一起好樂呵樂呵!”鵪鶉校尉看元源與傅青霜的年紀,推測肯定不知是那個大家族的紈絝,卻是來鷹愁山脈開礦,中飽私囊,因此打定主意將兩人給擊殺此地,然後毀屍滅跡,來個死無對證。
眾星師警員齊聲叫好,面傅青霜清麗絕俗的姿容,原本就心裡癢,此時見鵪鶉校尉放下話來,更再無忌憚。一名星師警員雙手一團星芒閃過,化成一副尖利狼牙外翻的手套,對傅青霜胸口迫不及待就摸了過去,一邊猥笑道:“妞兒,哥疼你!哥長這麼大,還沒玩過你這麼漂亮的貨色,先讓哥摸一把爽爽。”
傅青霜嬌麗儔的面容驟然一紅,一絲羞惱湧現,青蔥般的小手疏忽探出,將那星師警員生滿尖利狼牙倒刺、如同刺蝟皮般的手套,給一下捏在了手裡。
那星師警員只覺眼前一花,隨即手被一下捏住,再也動彈不得分毫,禁不住心頭大驚,而就此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得意星器“鬼手魔套”上生滿的尖利倒刺,在那雙青嫩嫩的似乎要滴出水來的小手的揉捏下,如同蠟雕泥塑的一樣,一下粉碎。緊接著“格叭”一陣清脆骨骼斷裂聲響起,他雙手骨骼生生被捏了個粉碎。
那星師警員出一聲亢的慘叫,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看著面前這名嬌美的少女,一身慾火早化為烏有,如看魔鬼,目光無比驚恐、絕望,他的一身功夫全在手上,而今雙手被捏的粉碎,整個人等於徹底廢了。
即使如此,傅青霜似乎還解氣,手心一團星芒吐出,正正擊中這名星師警員的胸口。
“”的一聲響,一蓬血霧騰起,那名星師警員直接被打成了一團肉醬,向外噴濺而出,直在大廳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半徑直達十米的扇形血面。
從那名星師警員伸出手對傅青霜摸去,到他厲聲慘叫、再到化成一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