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平靜還是平靜不下來的。
你要相信,雖然那“人”的五官大致看起來與常人一致,但那也僅是遠看,在蘇聯被迫接受那“人”轉頭望向他的目光時,不管他願或者不願,那“人”的五官卻是清楚的表露在他眼前,甚至比他想要看得還清楚。
雙眼眼瞳內能看出印著個小人,那應該是他。但那“人”眼白與眼珠同樣都是黃的的。整雙眼全是黃色,特別是在那“人”明顯興奮的情況下,還泛著幽幽光芒,說實話,沒有美觀,反而有些懾人。
這只是其中一個,至於那臉色顯得滲白,咧嘴笑起來,五官顯得有些違和,這些大概是人與人的不同,蘇聯決定無視。但,就算與他不同種類,或者是他穿越了,有些不適應,這些“人”要不要氣味這麼衝,難道是這世界的“人”另類的香水嗎?還是他的鼻子在穿越中失靈了?
在持續的“呼呼呼”的風聲中,蘇聯的耳朵漸漸的能聽見一些聲音,先是輕微的風聲,接著是奇異整齊的嘣跳聲,當然還有那令他皺眉卻不得不忍耐的顯得有些歡騰的“吼吼”聲。
就算你們只有這吼聲能表達你們的交流,但是能不能保持一點安靜。蘇聯心內默默抓狂,不過以現在他這種被扛著的模樣,俘虜這個認知在他心裡默默生根。俘虜絕對是沒有人權的,蘇聯繼續忍耐,當然他除了忍耐也惟有忍耐。
沖鼻的氣息,刺眼的吼聲,因為急促的蹦跳而讓風聲颳得臉生疼。這就是蘇聯穿起過來惟一的認識。並且,照目前來看,這樣的生活還有一段持續的時間。
“怦怦怦。。。。。”
“吼吼吼。。。。”
伴隨著這些聲音,蘇聯感覺胃裡的東西在翻滾,卻總是卡在喉嚨口要吐吐不出來,豈止是“難受”一詞能形容。之前他就知道,掙扎是無用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不由的又開始嘗試動了起來。先是略用了點力扭了扭,一點效果也沒有。蘇聯咬了咬牙,深呼了口氣,用勁全聲力氣突然向那人環著的上方頂了上去,接著重重的往下一縮。
“怦!”這一次,出乎意外的,他竟然從那人 “人”肩上下來了,以屁股著地的方向摔下來!
地很硬,屁股很疼。但總算下來了。蘇聯心內吁了口氣,他顧不得那些“人”是如何反應。或者正因為終於下來了,一直卡在喉間翻滾的東西終於控制不住的冒了上來!
“嘔。。嘔。。嘔。。”大口大口的吐著,蘇聯只感覺身體都要吐虛脫了,不過,這麼一吐,人到底舒服多了。
在彎著身感覺肚子裡面空空後,因為沒有東西,他也顧不得什麼姿態,直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就像有人在耐心等侍般,在他擦完嘴角的東西,他只感覺到肩上突然一沉,涼涼的,感覺不到溫暖,但力道很沉。他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但,這種時候,躲避有什麼用?
蘇聯停止擦拭的動作,雙手貼著腰側放好,腿還有些軟,(也不知是之前吐的關係或者僅僅只是被長時間不正確姿勢導致的原因。)他依舊挺直的腰肝轉過來。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有著他最溫暖的笑意!
“你們要我走,我不介意,我只是希望換個姿勢罷了!”溫和的帶著絕對好商量的語氣蘇聯緩緩道。
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最起碼要表達出他的不具攻擊性,只是。。。他的眼前不是隻有四個“人”?現在什麼時候面成一堆了?還是,實際上那“人”要帶他到的地方已經到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地。那“人”正準備放他下來,所以他才能一掙下來?
這個結論並不美妙,至少如果他的結論正確,那生生的摔個屁股疼卻是白摔了,但顯然這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眼前這頭上戴了個破舊的疑式帽子的年輕“人”類,正左右手環握在抱在胸前,眼裡滿是戲謔的望著他。
他說了什麼很可笑的事情?
還有,這群人這般站立,代表著眼前這人是頭嗎?
原本帶著他來的四“人”,在他極力找尋下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在這眼前這人身後最少五六十人的人堆中!此刻那些人呈半圓形的站在這“人”的身後,嘴角咧開,眼裡疑式有興奮的情緒同時望著他,顯然對他都很有興趣,可是如之前那四“人”與為首那“人”那般,確是沒有一人與眼前這“人”持平,全部都離之有一至二步距離!
這是尊重?或者是地位?
這不由的讓他這麼想,但顯然他的想法在此刻全是多餘的!
眼前那“人”眼裡的戲謔突然淡去,似乎對於他的笑臉已經不在感冒。環握抱在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