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純,這些年我待你不薄。”他語氣放柔,“當年,我可是無條件的配合你。你說要我叫你妖嬈,我就叫你妖嬈,就算是沐歌也不知道妖嬈就是你;你要我配合你氣丁朗,我也照辦了;我知道關於你母親的事你很傷心,可那筆錢畢竟讓她撐了兩個月,不是嗎?當年幫你的人,只有我,連作為你男友的丁朗都沒有。”
“啪~啪~”她鼓掌,“說得真好。”可是她一點都不懂,“不管你當年如何救我於水火,也都過去了。”
“做人可不能這麼沒良心啊。”他拽住她的胳膊。
“盛世華庭”不愧為高檔小區,院子裡閒散的人都很少見一個,夜色正好。夜幕中,拉拉扯扯的他們絲毫沒有人注意。
“蘇赫,拜託你有點風度。”他禁錮著她,將她往樓頭的暗處帶,她掙脫不了,只能由她扯著走。
院子裡燈不少,也蠻亮,可依然有被夜色模糊的黑暗角落。
他將她抵在牆上,腿壓著她的腿,手將她的手臂牢牢的按在兩側,嘴唇貼著她的臉頰。
“別這麼狠心,你也需要我,我知道的。”說著,他的手在她身上撫摸著。緊身的褲裝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他似乎陶醉其中。
“這麼厚的牛仔都能讓你陶醉成這樣,真可以。”手動不了,她只好用言語攻擊。
“是啊,誰讓它包裹著你的翹臀和美腿呢?”他的聲音更輕佻,“不過,我更享受將它扒下去的過程。”
“你還真是無恥。”
“過獎了。”他不遑多讓。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誰在那邊?”
她剛要叫,就被蘇赫用唇堵住,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唇舌,輾轉挑逗。
一道光打過來,是手電筒,“誰?”
蘇赫終於與她分開了,卻不忘捂住她的嘴,只是那動作很隨意,像下意識而為。
光照在蘇赫臉上,他眯著眼睛看向來人。
“原來是蘇先生和女朋友,真不好意思,打擾了。”說著,趕緊將手電筒移開,鞠躬點頭的表示歉意,將看破風流韻事的興奮強壓下來。可想而知,他一離開,第一件事就是把看到的桃色新聞跟同僚們分享。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唯一的救星離開了。
他將她仔褲的扣子解開,一隻手往下褪著,“嘖,這麼緊,真難為你將它穿上。”
他的動作倒也未見多粗魯,只是目的很明確——就是脫衣服。如果是輕薄面料,倒可以一把扯開,只是牛仔又厚又硬又結實,又是緊身,所以脫起來很有些費勁。
不過,享受的就是這個過程。就像大多數人,喜歡啃骨頭,而不是吃大口大口的肉,因為,太容易得到的,反倒沒勁了。有些事,享受的,就是那個過程。
厚重的布料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片片紅痕,都是硬生生磨出來的。她眼裡泛著水光,忍著不讓她落下,分不出那是害怕、生氣還是疼的。
“這就怕了?”他歪著頭,打量著她的神情。
“滾。”
“抱歉不能如你願了。”他低笑。
晚上的風,涼颼颼的。
他終於還是如願的將衣服扒下來,冰涼的手覆上她的花心。
冷冷的手指插入炙熱的深谷,她受到刺激反射的加緊。
“你真暖和,寶貝。”他咬著她的耳朵說。
這時候,他已經顧不得許多,褪下自己的褲子,就插了進來。一種失而復得的快意在他胸口蔓延,那麼久都沒好好享受她了,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過來的,真是懷念這美妙的滋味啊。他完完全全的放開了自己,像脫韁的野馬,律動著,全部的意志集中在那一個部位,那種超強的快感,太美味了。
她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險些站不住,整個後背靠在牆上,胳膊被他撐住才不至滑下去。他終於發洩出來,她麻木的祈禱他快點放開她。卻沒想到,他將她身體整個掉轉,翻過來,讓她趴在牆上,繼續衝了進來。
對她來說,那種無休止的糾纏,帶來的並不是快感,而是厭煩,有屈辱。因為並非自願,所以她裡面並不是很溼,那強大的摩擦又太過,所以被磨得又紅又腫。
第二十章
蘇赫一向自詡自己是個好情人,將昏沉沉的女人抱回去,又掏出她包裡的鑰匙開門。脫了衣服,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擁著她躺下。
再醒來,已日上三竿。
一睜眼,便是一張放大的臉和一雙桃花眼。
“醒了。”清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