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這更是個笑話,袁是靳宜寶的心上人,靳宜寶可不是袁的心上人。
或許,對於宜寶來說·凡是她看中的東西和人就一定都是她的吧。靳宜安搖了搖頭,小心的扶著榻沿向一邊退去。
“你早該死了靳宜安,你為什麼不死!”靳宜寶趕不走草兒,恨得兩眼發紅,“為什麼那麼高的山都摔不死你!真該先刺死你,然後再推下去!”
草兒和木兒眼神一冷,她們雖然早就猜到了主子當初的落崖是靳宜寶所為,只是主子沒有明說,她們也就一直放在心裡,如今真相終於從靳宜寶口中說了出來。
被靳宜寶提起當初的事情,靳宜安再也按捺不住情緒,她自問從裡不曾害過人,也不曾有過任何害人的念頭,卻死於親姐妹之手。緊緊扶住木兒的手,她咬著牙道:“我早就死了!是老天看不下去才讓我又活過來的!我活過來就是為了奪回我應得的一切,我要活得好好的看你罪有應得的那一天!”
“老天?呸!是老天看不下去你的惡行才讓我活過來的,你這個惡毒的儈子手,竟然敢對我動刀竟然敢在我出嫁之時刺死我,你罪該萬死!”靳宜寶頭腦發矇,似乎又看到了出嫁那日,她穿著大紅的嫁衣,雪白冰涼的刀子刺進自己的胸口,暗紅色的血從自己胸口流出來。
靳宜安聽不懂靳宜寶的話,可她知道不能再讓靳宜寶狂躁下去了,瘋了的人力氣是極大的,那次靳宜寶在她院子裡大鬧,足足四五個婆子才按住了靳宜寶,這裡只有木兒和草兒,她身子又不方便,只能拖了,拖到有人來為止。深吸一口氣,靳宜安暗暗告誡自己溫和一些,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對你動刀?你不是好好的出嫁了嗎?”
“就是你!是你用刀子刺死了我!”靳宜寶攥緊了拳頭尖叫,“你到現在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這個噁心的賤人!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