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禮物我會準備好。”既然有了結果,血衣侯應下後,便離開了。
姬無夜有種古怪的感覺,他們有點像啊,都是一身紅衣,走路還都是一步就在幾米之外,難道現在年輕人都流行這個打扮?
新鄭城外的荒山裡,有座不存在的監獄,這裡只有幾個犯人,已經在這兩年了。
漆黑的牢獄中,最深處的平臺被火光照亮,下方便是岩漿,平臺的柱子上,用十多條鎖鏈綁住了一個人。
如果成橋在這裡,便能認出這位熟人,天澤!
鎖鏈被嵌入肉內,沒人知道,他經歷了怎麼樣的痛苦,黑色的內力吞噬了整個監獄。
身後的鎖鏈跟翅膀一樣,懸在身後,走出山洞,久違的面孔在等待著他。
“主人!”萬毒王、無雙鬼和趕屍人異口同聲地喊道。看見熟悉的面孔總是令人心情愉悅的,只是這個帶面具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看著天澤的目光審視著自己,“在下禿鷲,奉血衣侯的命令前來輔助天澤大人。”
“啊!”血衣侯的名字讓天澤又想起了這段痛苦的記憶,一道鎖鏈直接洞穿了禿鷲的肩膀,說是輔助,怕是來監視的吧。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名字。”
“是。”禿鷲忍痛應道。
“走吧,有些人的帳是要算一算了。”
…
秦國,文信侯府中,一個黑衣男子正在向呂不韋稟告。
“他居然去了韓國?告訴掩日,去解決了他。”
“是,男子領命。”
“對了,告訴李斯,準備去出使韓國。”
哼!如果他不跟嬴政走那麼近,我換個人扶持也不是不行。
一個政客怎麼捨得把到手的權利,再交由別人,哪怕這個人喊他“仲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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