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將車停到了我劍閣的門口,反了他了!我%!&;*……”天痕劍仙非常接地氣地罵出了一串髒話
“你們幾個,立刻給我到一樓去,把那個膽敢闖劍閣的傢伙給我抓到這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裡的混蛋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天痕劍仙對身邊的兩個持劍者護衛說道,這兩個持劍者護衛都是名劍級持劍者,是除開五個靈劍級持劍者護衛統領以外最精銳的持劍者。
這兩人接了命令,立刻就從三樓向下,去抓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了。
“你們把玻璃罩開啟,將越王勾踐劍給這位豫章佬。”哪怕是當著具律仁的面,天痕劍仙也毫不客氣地使用豫章佬這個帶有侮辱性質的詞語來稱唿具律仁。
具律仁臉色一片鐵青,可是實力的壓制以及面前的越王勾踐劍,讓他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說,只能強忍住心中的羞恥,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抓向那把近在咫尺的越王勾踐劍。
“且慢!”就像所有小說中的套路一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具律仁耳邊炸響。具律仁本能的向後一縮,那就反映了過來,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更快速的抓向那把越王勾踐劍。
就在具律仁的手距離越王勾踐劍的劍柄只有不到一分米的時候,一道透明的蓬勃的劍氣斬在了裝著越王勾踐劍的展櫃上。整個展櫃瞬間四分五裂,受到力量的衝擊,越王勾踐劍也順勢飛到了空中,朝劍氣飛來的那個位置投去。
“給我回來!”臉色鐵青的天痕劍仙手上劍氣一動,那把將要飛走的越王勾踐劍在空中轉了個方向,最後落在了天痕劍仙的手中。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劍閣撒野,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調你去山海關!”天痕劍仙爆喝一聲,然後一道勁風吹過,一個白色的身影就落在了天痕劍仙的面前。
“晚輩斗膽冒犯了天痕劍仙大人!晚輩罪該萬死!還請大人恕罪!”這人一落地就向天痕劍仙賠罪,好歹算是讓天痕劍心的面色好看了一點。
而此時,天痕劍仙剛剛派出去的兩個名劍級持劍者也緊趕慢趕地跑了回來,向天痕劍先請罪道“屬下無能,沒有擒住這個膽敢擅闖劍閣的歹人,讓閣主大人受驚了!”
“哼!區區一個名劍級持劍者而已,可能驚得到我嗎?”天痕劍仙轉頭就罵了這兩個名劍級持劍者一句,他們還能說什麼?只能心裡苦笑一聲,暗嘲自己是個倒黴蛋罷了。
“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燕京市劍閣!”天痕劍仙轉向這個向自己賠罪的男人,他看了看這個男人的臉,隱隱約約的覺得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到過他了。、
“怎麼是你!”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具律仁大吃一驚,此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固寒,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還破壞了越王勾踐劍的櫃檯,甚至試圖從自己的手中搶走越王勾踐劍。
“晚輩豫章市持劍者固寒!見過天痕劍仙前輩!”固寒站起身子,對天痕劍仙說道。
“你就是固寒!”當聽到固寒這兩個字,天痕劍仙終於將眼前的這個人和記憶中的一個名字對在了一起,不錯,這個人就是那個讓八大基地市的劍閣都感到羞愧不已的前任豫章市劍閣閣主固寒。
天痕劍仙對這個還非常的憤怒,自從成為持劍者以來,天痕劍仙都以劍閣閣主作為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目標,並且將劍閣閣主是為世界上最神聖的職業。所以,當他費盡一生心血,終於從師傅手中接過劍閣閣主的位置的時候,他的心情是如此的高興,以至於他身邊的人紛紛說天痕劍仙已經有三四天沒有罵過人了。
但是這個訊息很快就被一個叫做固寒的傢伙給打破了。這個傢伙居然是自己的同行,同為劍閣閣主的豫章市劍閣閣主。但是讓天痕劍仙極為不滿的是,這個叫做固寒的傢伙居然僅僅在寶劍級的時候,就從他師傅手中接過了劍閣閣主的位置,成為了豫章市的劍閣閣主。
這讓天痕劍仙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笑話,費盡了一生的心機,用盡了一輩子的心血,躲過了多少明槍暗箭,又給別人挖了多少陷阱,再從多少個死亡的邊緣死裡逃生,經了這四十多年的腥風血雨之後,天痕劍仙才終於坐在了劍閣閣主的位置上。
可是這個固寒付出了什麼?據說直到今天為止,他成為持劍者的時間還不超過四個月,他只花了自己1/120的心血,就坐到了和自己同一樣的位置上,所以在聽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起,天痕劍仙就對這個固寒非常的不滿。
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加讓天痕劍仙受不了了,這個固寒居然將劍閣閣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