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一戶人家之中,就必須要得到主人的允許,讓主人為你開啟門才能夠進去。這戶人家就是虛空,而虛空的主人就是虛空的規則。可你一旦進入這戶人家之中,沒有了門的保護,你想要對這個家進行任何破壞都是可以的,只要你有本事能夠擊潰掉那個礙事的主人。”固暄緣說出了一個形象的比喻。
“可這家的主人是一個帝劍級持劍者,必須要有帝劍級持劍者的力量才能擊殺這個主人呀!”凌虛劍仙依然沒有想明白。
“如果說帝劍級持劍者的力量相當於一個成年人的力量,而我的力量是一個孩子的話,憑藉一般的手段我當然無法擊敗這個成年人,但如果我的手中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而那個成年人的手中卻手無寸鐵的話,那結果不就不一樣了嗎?孩子不一樣可以是一劍殺掉這個成年人嗎?”固暄緣又說道。
“如果這樣說的話……”凌虛劍仙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但卻又沒有根本想明白“這把可以破壞虛空的劍又是什麼?”
“劍不就在這嗎?”固暄緣舉起了手中的誅仙劍,放在凌虛劍仙的面前示意了一下。
之後的城牆攻防戰陷入了徹底的僵持狀態,在得知了一個宇級元寇被凌虛劍仙和固暄緣合力擊殺之後,人類計程車氣高漲到了極點,之前那個洪級元寇已經投降了,而這個宇級元寇又真真正正的死在了人類的手中,那人類還有什麼畏懼可言?殺了這些狗孃養的元寇們。
人類計程車氣高漲,城牆上的元們的節節敗退,頂尖的宇級元寇為了保命而不敢出手戰鬥,但固暄緣和凌虛劍仙卻沒有放過這樣的機會,他們以徹底碾壓所有低階元寇的姿態出現在這片戰場之上,凡是固暄緣和凌虛劍仙經過的地方,所有的元寇沒有能夠活過一分鐘的。
這樣一來,持劍者和劍孃的傷亡從之前的每分鐘幾十人,幾百把劍迅速衰減到每分鐘不過幾個人,十幾把劍而已,此消彼長之下,人類就進入了徹底的優勢狀態,漸漸將那些登上城牆的元寇們壓縮到了城牆極為靠邊的一角,有一些膽子大的持劍者甚至從安全牆裡面跑了出來,配合自己的劍娘一同戰鬥。
這樣的局勢讓固暄緣和凌虛劍仙自然非常的滿意,但是縮在元寇大軍之中的亞山大和羽蛇神卻又開始不淡定了。這些低等級的元雖然不值錢,但也是自己勢力的重要力量。一旦在這裡損失過多的話,別說他們回去無法向自己的上司交代,就連他們自己也感到肉痛不已。
其中最肉痛的大約就是亞山大了,這次進攻豫章市的主力部隊都是來自於他的馬其頓軍團,是他亞山大的嫡系部隊。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手下們如同割草一般的倒在城牆之上,亞山大的心中都在滴血。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只是在浪費我們自己的實力而已!”亞山大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損失,對自己身邊的羽蛇神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們兩個在冒險殺上去嗎?”羽蛇神撅了撅嘴巴,晃了晃自己那巨大的兇器“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死在那裡。”
“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先命令軍隊撤下來,不要進行這些無意義的消耗!”亞山大說道。
“我無所謂,不過出了事情你負責,我也不管!”和肉痛不已的亞山大相比,羽蛇神就對這些戰死的元寇很無所謂了,這些元寇大多是希臘和北歐神系的元寇,她瑪雅神系的元寇們並不多,死了也沒有什麼好心疼的,慷他人之慨罷了。
“我就是覺得這樣太憋屈了!”亞山大恨恨不平的說道“西方魔獸的軍隊也就不說了,阿克蒙德都死了,他們逃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扶桑神系和天庭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說好了大家一起向豫章市發動進攻,可現在倒好,連他們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仗打不了了。”
“你這麼一說倒是挺有道理的!”羽蛇神點點頭“行吧!咱們命令部隊撤下來,等那些姍姍來遲的傢伙來了再說。”
“是誰說要把部隊撤下來了?我們扶桑神系可不答應!”羽蛇神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一陣傲嬌的聲音,旋即一個身穿赤紅色緊身衣的一位身形修長,滿頭金髮的少女來到了亞山大和羽蛇神的身邊。
“啊哈哈!我可愛的香香醬,你終於來了!”看到這位少女出現,羽蛇神立刻搖晃著自己那對巨大的歐派,將這位少女緊緊的揉入自己的懷中,在那雙世界級的歐派裡面足足磨蹭了一兩分鐘的時間,才把這位快要窒息的少女給放了出來。
“混蛋女人……騷狐狸……”少女狠狠的唿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然後恨恨不平的盯著羽蛇神那一對不科學的歐派,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