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姐姐,我們看會電視吧!這樣好無聊呀!”沒多久,路隱似乎又恢復了活力,提出了要看電視的想法。固寒自然不可能拒絕,於是路隱就很是興奮的開啟了電視。
電視一開機,就出現了一個高大宏偉充滿威嚴的建築,在這個建築前面,還有十幾個穿著鮮紅色衣服的人,一字排開,手中似乎舉著什麼大牌子,上面同樣用血紅色寫著一些字,透過螢幕,固暄緣隱約可以看到諸如公平,民主,正義,博愛,平等,法律之類的字樣。
“奇怪,這不是劍委會的臨時持劍者服務中心嗎?這些人堵在這裡幹什麼?”路隱不解的問道,不過很快,電視中的解說聲就傳了出來。
“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您現在看到的就是持劍者臨時服務中心的現場。我們可以看到,現在有十多個充滿了委屈與無助的可憐人,正跪在這裡,期待公平與正義的降臨。”
“根據我們事先得到的訊息,這十幾個群眾已經不是第一天跪在這裡了,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冤情,以致於他們居然這樣不休不止的跪在這裡,我們現在就採訪一些這些可憐的人,聽聽他們到底受到了什麼樣的遭遇。”說完,一個記者就走了出來,徑直走到跪在最前面的一個頭上綁著白布條,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鮮紅的冤字的年輕人。
“這位同志您好,我們是豫章市和諧之聲電視臺的記者,請問你們你們在這裡跪了多久了?”這個記者大聲的問道,深怕電視機前面的人聽不清楚。
“這是第三天,我們已經在這裡跪了整整三天了!”這個年輕人不停的流著眼淚,啜泣著說道。
“三天?你們一直都跪在這裡嗎?”主持人一副非常震驚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為什麼要跪在這裡?”
“冤呀!我的爸爸冤呀!”這個人忽然就大哭了起來“我的爸爸被人給活生生的割掉了腦袋,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沒有一個人出來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殺人兇手在哪裡,他們還想強行把我爸爸給火化了,要不是我們用自己的命攔著,恐怕我爸爸已經變成一堆灰燼了!”
哎,此人邊哭邊說的,眼睛裡面的淚水那是嘩嘩的往下流,聲音之中包含了悲情,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感同身受!比如固暄緣身邊的路隱,他就變得格外的憤怒了起來,連呼吸就變得急促了。
“這些畜生!這些當官的都是畜生!這個天底下還有沒有法律了?”還沒有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路隱就開始罵當官的是畜生了,這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壞了事了那肯定就是當官的錯,老百姓堵住政府門口伸冤,那肯定就是當官的錯,不會錯的。
“您不要哭,你現在面對是我們豫章市幾千萬市民,將您的事情說出來,告訴大家,真相是不會被湮沒的!”這位記者正義凜然,義憤填膺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爸爸是公交公司的員工,一輩子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辛辛苦苦在公交戰線上服務了三十多年。他每天就要將公交車打掃的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灰塵,才放心讓這輛公交車出去迎接客人。他的老領導告訴他,這裡所有的公交車都是人民的財富,讓他一定要守護好每一輛公交車,不要讓這些用人民的財產購買的東西被偷走了。”
“可是在十幾天前,就是元冦大侵襲的時候,我的父親因為害怕有人渾水摸魚,偷走公司的公交車,所以帶著很多同事,不顧有可能被元冦襲擊的危險,呆在停車場裡面,守護這些人民的財富。”
“可是這個時候竄出了一個持劍者!一個畜生!他仗著自己的力量,強行要從停車場中搶走一百輛公交車,我的父親不讓,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不要搶走這些公交車,這個畜生他為了儘快脫身,居然……居然……居然喪心病狂的將我父親的腦袋給砍下來了!!”說道這裡,這個年輕人終於泣不成聲,開始嚎啕大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畜生!畜生!”電視機前的路隱也爆炸了,大約是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路隱氣的整個人的臉一片通紅,一副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持劍者給碎屍萬段的模樣。
“大美人姐姐!你怎麼看?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和那個石三公子一樣的畜生!”路隱的氣不過,就向固暄緣問道。在路隱看來,暄緣姐姐一定會和自己一樣的義憤填膺,一起聲討這個畜生一般的持劍者!
但是出乎意料的,路隱發現固暄緣的臉色相當的平靜……平靜的好像冬日的湖水一樣,一絲波紋也蕩不起來。
“小隱,說話不要太武斷了,你接著看吧,這個事情很有意思的!”固暄緣的聲音也不帶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