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理永恆之門前的那一腳，或許就沒有人類現在的苟活。

想到了這一點，固寒的心裡突然變得舒服了很多。

當然了，這裡面還有很多其他的秘密沒有得到解答，比如固玄武在和劍祖分開之後到底去了哪裡，又發生了什麼故事？

最關鍵的是，固寒到底是怎麼和阿爾託莉亞生下固玄武的……這還是個巨大的謎題，固寒卻連一點問題的線索都沒有找到。

另外固寒還覺得，這個高坂麗奈，也就是現在的逝水劍很不一般，她所扮演的角色遠遠不像流年凜說出來的故事中那麼簡單，根本就不是一個單純的監視者，否則高坂麗奈不會成為自己的劍娘，更不會知道很多遠古時代的秘密……

這到底是流年世家對自己依然還有所保留，還是高坂麗奈那離奇的身世決定了她對流年世家有所保留，甚至高坂麗奈的背後還有一股勢力把她當做了棋子，這都是固寒需要探明的問題。

但不管怎麼說，固寒和流年世家的關係算是徹底理順清楚了，而這也讓固寒和流年凜變得極度尷尬起來。

固寒相信流年世家在這一件事情上並沒有撒謊，dna的驗證也不會有假，流年天寒就是固玄武的兒子，也就是固寒的外孫。而流年天寒便是流年世家的二代老祖，之後流年世家所有的血脈都是流年天寒的血脈，流年凜自然也不例外。

這也就是說，流年凜其實是固玄武的第27代子孫……雖然流年凜以為固寒和固玄武是兄妹關係，固寒是她的太祖舅爺，但實際上固寒應該是流年凜的直系祖宗，流年凜是固寒的第28代子孫。

“事情的真相你都已經知道了！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了吧！”流年凜揚起頭，讓自己的淚水不至於流淌下來“你是我的老祖宗，我的身體裡流著你的血液，我是你的子孫後代，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固寒沒有說話，低著頭，腦袋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呵呵！是不是感到非常的痛苦？非常的怨恨？”流年凜慘笑一下“這些都是我當年的感受，現在正好也請你來品嚐一下……好了，我要走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回流年世家看看，畢竟那裡的人都是你的子孫後代。不過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再見面的了。”

“那以後呢？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固寒抬起頭，向流年凜問道。

“我嗎？大約是找個人嫁了吧！”流年凜慘然一笑“流年世家的嫡系血脈就剩我一個了，流年世家必須由我繼承下去。正好鴻儒世家派人向我爺爺提親，我已經答應了，我會嫁給他，好好的過好下半輩子的。”

“是嗎！”固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上只穿著兩件內衣的流年凜，淡淡的說道“如果我不同意呢？我不同意你嫁個那個人呢？”

“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流年凜恨恨的說道。

“剛才你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你的第28代老祖，既然老祖宗發話不讓你嫁給他，你還敢不聽老祖宗的命令嗎？”固寒冷冷道。

“固寒，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我不過就是一點血緣上的淡薄關係，你居然還想命令我，你這是在做夢！”流年凜氣的一跺腳，順手開啟了虛空之門，就準備透過虛空之門離開。

可沒有想到的是，流年凜前腳進入虛空之門，固寒後腳就直接跟了上來，時間上相差不到千分之一秒，以至於流年凜連關閉虛空之門都來不及，兩個人一同進入了虛空之中。

“你幹什麼？你為什麼還要纏著我？我不是已經把事情給你說清楚了嗎！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的固寒老祖宗！”流年凜高聲尖叫道。

“我或許真的是你的老祖宗！”固寒一把摟在了流年凜的腰上，同時下巴架在流年凜的肩膀上，對著流年凜的耳朵說道“可你剛才也說了，我們不過是一點血緣上的淡薄關係，我沒有資格命令，你也從來沒有在心裡真正的把我當成你的老祖宗！”

“凜凜！我剛才已經想明白了，經過了28代的傳承，我們兩個體內的血液或者說是dna已經稀薄到了268435456分之一，這已經和兩個普通的戀人沒有什麼區別了，我們兩個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固寒喃喃道。

“你瘋了……你是個瘋子……你這個變態……我們分明就是直系的親屬……我們怎麼可能成為普通的戀人呢！”流年凜掙扎著說道。

“不，你錯了，按照軒轅劍的說法，這天下所有的人類都是公孫軒轅的後代，那難道說我們天底下所有人類都是在**嗎？”固寒將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