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關閉或者毀滅都會對世界本身的規則造成影響。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這裡重新定義規則，一旦亞空間的混沌被定義了規則，那麼就再也算不上混沌了。

而這座水晶鐘錶聖殿，就是在給亞空間之門定義“時間”“空間”這些基本規則。

聽的一知半解的本土艦娘在折騰別的事情。

例如南達科他正在鼓動著這座聖殿的守護者朱姆沃爾特把自己全身塗成藍色，並且在額頭上畫個原子核標誌。

“畫了也沒用啊！！我的能力又不是曼哈頓博士的物理掌控。”朱姆沃爾特一巴掌拍飛了南達科他手裡的藍色油漆接著說道：

“而且我才不像那個傻叉超級英雄一樣，心靈脆弱堪稱垃圾的程度。”

要是朱姆沃爾特心理脆弱的話，也不可能在亞空間一呆就是幾十年了。

也許朱姆沃爾特沒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大不了的，但在知道亞空間多危險的亞頓這些外星艦娘眼裡，朱姆沃爾特擱在任何一個文明，都能揹負英雄之名。

普通的靈魂光是看到、聽到、接觸到、甚至意識到亞空間的存在，都會陷入崩潰的狀態。

一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隊，也沒法在亞空間裡呆多久，呆久了出來後就變成混沌軍團了。

而朱姆沃爾特在沒有任何後勤補給的情況下，在亞空間一呆就是幾十年。

出來後還能一點心理障礙沒有的跟老朋友南達科他吃著烤吞淵龍肉排聊天打屁，哪怕有一點本土艦娘對亞空間汙染有一定的抵抗力，也足以堅如磐石來形容朱姆沃爾特的意志力了。

也許磐石也不足以形容朱姆沃爾特的意志力。

能被北宅選為十天眾之一，能以非守護者之身比肩最初代艦孃的戰鬥力，的確不虛。

“從某些角度來說，你的向量操控，也跟那位博士的力量型別差不多吧。”南達科他有些惋惜的看了眼被朱姆沃爾特打飛的那桶藍色油漆說道。

對於艦娘來說，嗯……對於人類艦娘陣營的艦娘來說，隨身攜帶各種顏料油漆給自己刷刷算是正常愛好。

可惜自打家當被亞頓的改造毀掉後，只剩下社保卡里那些錢的南達科他可是很“窮”的。

“你咋不說你的空間掌控也跟那位博士一樣，話說就一桶油漆而已，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朱姆沃爾特奇怪的問道。

“窮啊……”南達科他嘆了口氣說道。

“……你不是總督副官麼？我記得薪水級別很高的啊。”朱姆沃爾特奇怪道。

“但問題是亞頓總是忘記發工資啊。”自從知道星靈族的薪水都是十年一算後，南達科他就理解了為啥休伯利安那麼想要小錢錢。

“……咱剛剛談的待遇不會延遲吧？”聽到自己新上司竟然有拖延工資屬性的朱姆沃爾特緊張道。

“應該不至於，你這邊的津貼是香港鎮守府負責的，至少最終會遞交到太平洋總督府報銷而已。”南達科他說道。

一般來說，在背後說人閒話的時候有九成九的機率會被撞破，南達科他話音剛落，這兩艘認識好多年的艦娘察覺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同時回頭，就看到亞頓一臉平淡的站在她們身後。

“……”“……”南達科他和朱姆沃爾特都露出非常尷尬的表情。

“向量操控？”沒有在意這兩艘艦娘在背後說自己閒話的亞頓用著平靜的語氣問道。

“或者叫能量方向操控也行。”因為之前背後說了亞頓這艘新老闆的閒話，在亞頓提問的時候，朱姆沃爾特立刻回答道。

“對能量方向的操控嗎？是你自己覺醒的能力，還是古人類遺留在你身上的技術？”亞頓接著問道。

“一半一半吧，過去那些人類想要在我身上展現這種能力，但並沒有完成，我成為艦娘後補完了這個力量，讓理論設計得以出現。”朱姆沃爾特表示在一開始，她就被這樣設計過。

只是以古人類的技術，還做不到她現在掌控能力的程度。

在古人類時期，這種技術最初是用來給朱姆沃爾特在雷達偵測裡隱形的，結果不知道哪個科學家腦抽要搞能量方向操控。

“對於古人類來說，這個技術太早了。”亞頓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是星際戰爭時代的技術，是一種類別的護盾技術。”

星際時代的護盾技術粗略劃分都可以歸類於中和、吸納、偏斜。

而這種向量操控技術就是偏斜護盾的一種，執行者號用的就是這種護盾，優點是耗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