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可以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理由戰略轉移。
但在面對復仇之魂的時候……淨化之火感慨了一下第二次生命為何如此短暫後,直接朝著對方衝了過去。
然後就是接下來的事情了,實際上在後半段淨化之火已經沒什麼太清醒的意識了。
除了在她還擁有一絲清醒意識時候看到的那艘艦娘……
記憶裡那艘艦孃的存在成為了清醒劑,讓昏昏沉沉的淨化之火號勉強睜開了雙眼。
在恍惚之中,她似乎看到了穿著金色戰甲,手持動力戟,只在傳說中聽說過的皇帝禁衛軍。
(禁軍?不是說禁軍只在皇宮中嗎?)
(難道我現在身處神聖泰拉的皇宮之中?)
(哦……看來,我又沉了吧……)
淨化之火還記得自己上輩子的最後記憶,是看著自己的名字,被刻在了神聖泰拉英靈殿的石碑上。
那麼這一次,在死後看到不朽帝皇所在的皇宮,也不是那麼奇怪……
似乎認命的淨化之火再次緩緩的閉上雙眼,可惜這次沒等她的世界徹底陷入黑暗,一陣陣深入骨髓的痛苦瞬間讓她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這些痛苦太過劇烈,乃至她的思維迴路完全無法進行任何完整的思考。
她只在隱約間聽到了四周圍有幾聲短促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休伯利安看著這艘深海艦娘身體開始不規則抽動,以及不明所以的呻吟,立刻開口問道。
“支撐她存在的意志消失了,她的生命特徵正在以極快速度消失。”伊茲莎把手放在淨化之火的身上時說道。
“這東西也能說消失就消失?”休伯利安驚訝道,不過轉念一想似乎這種情況也是挺常見的。
身受重傷的戰士能夠憋著一口氣一直見證戰爭的結束,當戰爭結束的號角響起後,這位戰士也撥出了生命中的最後一口氣。
本來就花了很大心思把這艘船從混沌艦隊手裡撈出來的星際戰艦們自然不會放任這艘深海艦娘就這麼掛掉。
一時間,什麼急救針、治療術稀里嘩啦的砸在了這艘深海艦孃的身上。
要是這艘深海艦娘當初接受的鸚鵡螺號棲姬烙印的話就簡單的,只要能被判定成隊友,等死了以後讓蒼穹貴族號給她用個復活幣就可以了。
結果現在蒼穹貴族號只能從艦裝裡拿出一堆雷米援助搗成漿糊,讓休伯利安拿治療針注射到這艘深海艦孃的體內。
怎奈這艘深海艦娘受到的折磨太多,生命上限就快被扣成負數了。
亞頓麾下這些艦娘們活死人肉白骨的技術,堆在她身上絕大部分都屬於過量質量。
打個比方來說,這艘艦娘正處在一秒扣100血的狀態,而她的血上限只有不到十點,就算再多的治療,這艘深海艦孃的生命特徵也在飛快消失。
“要不,試試通靈術?”以幽靈形態施放聖光術累死累活的兩艘幽靈船建議道。
“沒用,我剛才看了,如果她的身體失去了生機,靈魂也會破碎……”達拉然搖頭說道:“準確來說,她的靈魂本來就是破碎了,是靠著身體才維持的完整,她究竟遭遇了什麼。”
“混沌的侵蝕,哪怕有深海氣息的幫她抵禦,也依然無法避免靈魂的破碎。”亞頓開口說道。
“……就算是被霜之哀傷砍中也不會變成這種樣子。”第一次看到靈魂破碎成如此狀況,身體卻完好……從結構上來說勉強完好狀況的達拉然咬了咬牙從自己的儲物袋,她一直堅稱自己的艦裝空間是空間儲物袋裡拿出了一瓶金色的藥劑。
“哇哦哦哦,這東西達拉然大人您還留著?”很顯然認識這瓶金色藥劑的破天者號驚訝道。
“當然,我可是法師之都達拉然,這東西當然有……至少有幾瓶的。”達拉然很想吹噓一番,可惜吹起來有些心虛,結果沒等她解釋這是什麼,小虛用著非常利落的動作把她手裡這瓶金色藥劑拿到了手裡,對著房間的燈光看了眼問道:
“你們是怎麼弄出這種藥水的?”
在燈光映照下,瓶子裡的金色液體濃稠的如同油液。
“三百份英雄之血,一株完美黑蓮花就可以調配出來的。”達拉然說完之後解釋道:“這是最初的配方,和後來那些冒險者用格羅姆之血調配出來的次級泰坦合劑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的。”
“英雄之血……”小虛面色有些微妙的看了眼亞頓。
“喂她喝下去吧。”亞頓說道。
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