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這些開著蒸汽機甲維持秩序的警察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們只接到了維持秩序,以及禁止任何人靠近威斯敏斯特宮遺址公園的命令。
來自智慧生物的好奇本性讓知道這道命令的居民都注意力都放到了泰晤士河畔的威斯敏斯特宮遺址公園,一些覺得有大新聞的記者們和自媒體們,紛紛想盡一切辦法的越過封鎖線,想要看看那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對於這些擅長作死的傢伙,昆西局長和肯特警長都權當沒看見。
跟這一小撮作死的傢伙相比,整個倫敦市的穩定才是最重要的。
更重要的是,無論是mi6的局長昆西,還是蘇格蘭場的警長肯特,都不怎麼待見這些無冕之王。
靠資歷上位的昆西和肯特,一直被這些無冕之王描繪成無能的尸位素餐之輩。
她奶奶的,自動售貨機被打壞沒有及時修理的責任跟蘇格蘭場和mi6有什麼關係!我們是暴力機關,又不是保姆!!
而且這兩艘被臨時任命為緊急事態指揮部總指揮的艦娘,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些記者的安危,甚至對昆特和克賽特兩位好姬友的擔憂也暫時往後壓了壓。
因為不清楚到底事態有多嚴重,休伯利安只好往更嚴重的方向說。
最近熱的快中暑了,最高室外溫度竟然有41。5°,好不容易涼快幾天又開始熱了,我整個人都要變成鹹魚了……
在星際戰艦眼裡非常嚴重的事態,在這些還沒衝出母星的文明眼裡已經差不多算是世界末日了。
反正聽完休伯利安的警告後,昆西和肯特都覺得倫敦這座有兩千多年曆史的古老城市是藥丸啊,處理不好,也許整個人類艦娘陣營都要玩。
於是在那些居民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威斯敏斯特宮遺址公園的時候,這兩艘被臨時授權的指揮官一邊吐槽那些不願意承擔責任的議員和市長早死早超生,一邊安排起整個城市居民的撤離計劃。
還好威斯敏斯特宮遺址公園周圍不是居住區,在蘇格蘭場和mi6全面出動下,遺址公園附近幾十個街道已經清空完了。
“我沒經歷過當年歐陸在深海的入侵下全部淪陷的過程,但就算是當年納粹空襲也沒糟糕到這種程度。”
忙的頭昏眼花的肯特抱怨道。
“慶幸不是深海入侵吧,納粹空襲至少還有退路,深海入侵那時可是連退路都沒有的。”執掌mi6的昆西局長比肯特知道的東西要多一點。
“如果休伯利安閣下說的是真的,那我們的退路在哪?”肯特嘆了口氣說道。
“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觸及的了,就像休伯利安閣下說的那樣,祈禱吧……”昆西裝模作樣的拿出了一枚十字架,默默禱告了幾秒後把幾口把十字架給吃進了肚子裡。
艦娘可以隨便把金屬製品當零食吃,還能填飽肚子這一點的確不錯。
與此同時,在空間裂隙中的“前”準領袖級艦娘克賽特也懷念自己還是艦娘時的時光了。
只要不是什麼缺胳膊斷腿的傷害,些許損傷澆一頭的高速修復液就能緩過氣來,就算沒法治好,也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無力。
依靠在昆特身上的克賽特並不是被那些堪稱怪物的“靈魂機械”給打成了這副模樣。
不吹不黑的說,曾經抵達果準領袖級艦娘高度的克賽特,除非超過幾十隻的那種“靈魂機械”圍毆,不然靠著游擊戰的方式,是沒什麼壓力的。
讓克賽特陷入動彈不得狀態的主要原因是某五色戰隊和大惡魔戰鬥的餘波所引起的空間震盪。
能力和空間沒有任何關係的克賽特,只是依靠本能把昆特推開了震盪區域,然後自己感受了一下那些紡織物在滾筒式洗衣機裡甩乾的過程。
還好曾經作為準領袖級艦孃的克賽特就算拆解了艦裝,身體素質也很不錯,不然她的好友昆特就要考慮如何把零件狀的克賽特拼湊起來了。
所以說……跟鹹魚一樣躺在姬友身上的克賽特並不是受傷過重(就算有受傷也是內傷為主),主要是還沒從那種感覺裡緩過勁來。
“我沒事,真的沒事。”還得照顧好姬友心情的克賽特覺得自己好累。
“你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沒事啊!”昆特用著帶著一絲哭腔的語氣說道:“我就不該因為好奇進來。”
“你不好奇我才會覺得奇怪……”面色蒼白的克塞塔勉強笑了一下說道。
結果這個勉強的樣子更是讓昆特以為克賽特快要掛了,抱住克賽特就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