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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高雄如何故意暴露破綻,都沒有引起對方的出手,不知道那艘星際戰艦到底想幹什麼的高雄不得不更改了自己的計劃,以免因為她的行動影響了原本的計劃。
這種感覺對於這艘高雄來說糟透了,就算改造後了依然打不過,至少正面懟一波啊,這種一直遠遠吊在身後是什麼情況。
就在這艘高雄號計劃再偷襲一次指揮部或者某位將軍來勾引執行者號出手時,這種被一直跟蹤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
“被放過了?還是說……?”就在高雄停下腳步疑惑了一下後,突然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讓這艘曾經的總督貼身侍衛差點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提督……”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這艘高雄抬起頭,注視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懸停在自己頭頂的醫療運輸機。
“到站了,請問總督閣下在哪降落?”坐在駕駛艙的南達科他一邊對這輛醫療運輸機操控介面頭疼不已一邊對坐在後排的索尼元帥問道。
早知道這麼麻煩就找一架直升機了,說好的科技越先進操控方式越便捷呢?
等了一會沒聽到回應的南達科他轉過頭,只看到這架醫療運輸艦的運輸艙門被砍出了一個一人大小的空洞。
“……休伯利安不會生氣吧?”知道索尼元帥已經自己跳下去的南達科他重新拉起操控竿,駕駛著這架醫療運輸機搖搖晃晃的朝著飛在空中的休伯利安號駛去。
南達科他可不會傻呆呆的等在原地,這架醫療運輸機可未必能扛過那些黑色金屬烏賊戰艦的攻擊。
三百多米的自由落體對於索尼元帥來說毫無壓力,在索尼元帥即將落地的那一瞬間,從這位元帥體內湧現出一股完全不科學的力量讓他以一種非常輕柔的姿勢落在了地上。
既沒有因為重物落地濺起一串塵埃,也沒有砸出一個人形坑洞出來。
“提督大人……”儘管高雄對於自己出手後,她的前任提督索尼元帥會親自找上門這種事情的發生早有準備。
但是當索尼元帥輕飄飄的落到她面前的時候,長久以來的習慣,依然讓高雄號下意識的面朝索尼元帥單膝跪地。
對於高雄號這個動作,索尼元帥只是微微側身,避開了高雄的正面後說道:
“你已經解除了和我的契約,這句提督,我可不敢當。”
“提督大人,難道您就不問我為什麼會做出這個選擇嗎?”站起身來的高雄把綁在武士刀刀柄上的白布條解了下來。
“沒興趣。”索尼元帥抽出自己的軍刀,就像之前跟執行者號對決到後來一樣,直接把軍刀插在了地上。
雖然索尼元帥說沒興趣,但是高雄依然用著很認真,彷彿在敘述自己信念一樣的話語說道:
“因為提督大人您不夠強大!”
“也就是說,你是為了追求力量嗎?呵呵,不過高雄你真的知道什麼是強大嗎?”索尼元帥絲毫不掩飾自己言語裡的嘲笑。
“duang”一聲,擺著拔刀斬姿勢的高雄就已經出現在了索尼元帥的身後。
“這就是你追求的強大?”看起來毫髮無傷的索尼元帥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柄劍,不過是一柄斷劍,一半的劍刃在高雄的攻擊下化成了粉末隨風飄散。
隨手把這柄斷劍插在軍刀旁邊的索尼元帥對著軍刀伸出手,一道飄忽不定的劍氣從軍刀中匯聚到索尼元帥的手心,重新化作一柄新的利劍。
掂量了一下手裡長劍的索尼元帥轉過身對額頭上綁著白色布條的高雄說道:
“曾經的你,在我的眼裡是那麼美麗。”
索尼元帥說話的同時,衝出去的高雄號臉上出現了一道交錯的十字傷痕,傷痕裡流出了藍黑色散發著熒光的血液。
和曾經執行者號幹掉的那艘刺客一模一樣。
“然而現在……你卻如此的醜陋。”
“什麼時候……”高雄摸了下臉頰,看著手心中已經並非艦孃的血液,一臉呆滯的說道。
“真可惜啊,高雄,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力量……”索尼元帥抬起頭,看著飄在空中的休伯利安號緩緩的說道:
“看來當時蘇聯是察覺到刺客是你,才會那樣……這樣也好,畢竟這也是她的錯誤,應該由她負責。”
“秘書艦大人……”高雄的臉上露出一絲哀傷。
所以元帥所提到的蘇聯號戰列艦是他的秘書艦,是她在多年前懇求索尼元帥給高雄一個機會。
多年後,為了保護索尼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