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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跟深海艦娘比起來,這些大自然的動物都是戰鬥力不到五的渣渣。
跟著南達科他一起參觀這座一大半都在海底的深海母港的亞頓很無語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南達科他口中的這些深海艦娘並不會對她做什麼,並不是靠著某深海棲姬的威懾力。
而是靠著某艘航母的威懾力,還不是戰鬥力上的威懾。
“看啊,好像棲姬大人說,就是這艘艦娘把wo大校籤成艦娘了。”一艘躲在牆角的深海艦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八卦言語被亞頓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噫?艦娘也能當提督?”跟這艘深海艦娘躲在一起的是一艘亞頓很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的深海重巡。
“棲姬大人說能,那一定就能,不過我還是好同情這艘艦娘啊。”曾經作為wo醬麾下主力艦隊,最喜歡在上班時候擦粉底的深海戰列艦繼續八卦道。
“為什麼這麼說啊?”看來另外一艘深海重巡並不知道wo大校的威力,或者知道,但只知道一點點。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wo大校有多能吃啊!餓的時候,在她眼裡世間萬物都可以用好吃和不好吃來區分,完全沒有不能吃的東西。”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被另外一艘深海空母嚇到的深海戰列自然會照葫蘆畫瓢的把原話複述出去。
尤其是這艘深海戰列還跟著那艘敘述這些東西的深海空母一樣,把目光落到了身邊這艘深海重巡的艦裝之中。
一瞬間就反應過來這艘深海戰列的在表達什麼,這艘深海重巡整艘船都縮了縮,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反問道:“不可能吧……”
再能吃也不至於把其他艦娘吞下去啊,如果wo醬那麼可怕的話,小北怎麼會跟她成為好朋友。
“要不你以為目前港口幾大不可思議傳說裡的,和神秘失蹤的鋁材,不知道通向哪裡的大門這些傳說並列的艦裝吞噬者是空穴來風?”
因為擔心被亞頓和自家棲姬大人聽到,深海戰列的話被刻意的壓的很低沉,而正是這種低沉的聲音,更是把身邊這艘深海重巡嚇的不輕。
“我……我,我先回港口了,我,我突然想起來最近有一次巡邏任務,我得趕快回去補給一下去。”說著深海重巡就雙手抱胸戰戰兢兢的逃了開去。
“嗯哼,就這點膽量還敢找我借錢,我可是打聽過了,你借的錢能還上一半就不錯了。”看到那艘想要找自己借錢買包的深海重巡逃走的樣子,這艘深海戰列昂首挺胸的說道。
“我說……你就這麼管理自己的下屬?”全程旁聽的亞頓跟在南達科他的身後,目不斜視的說道,她知道面前這艘深海棲姬肯定也聽到了剛才那段八卦對話。
“船心散了,對隊伍不好帶了。”對自己下屬很丟人的樣子捂著額頭的南達科他說道。
然後在亞頓的感知裡,那艘偷偷摸摸跟在身後偷看的深海戰列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邊出現了一道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門扉。
“唉?難道這就是……這就是……港口不可思議傳說裡的,不知道……啊!救……”
被眼前突然出現的門扉嚇了一跳的深海戰列沒等她把結結巴巴的旁白說完,突然開啟的大門裡出現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吸了進去。
“然後她去哪了?”想起小北經常說自己被威脅拆了艦裝喂鯊魚,亞頓有些好奇那位得罪了自家老大的深海戰列最後的去處。
“喂,是我,把她丟廚房洗三天的盤子。”把通訊器放在耳邊的南達科他用行動向亞頓表示瞭如何懲罰那艘深海戰列。
“只是洗三天的盤子嗎?”跟拆了艦裝喂鯊魚比起來,這種懲罰又未免顯得兒戲了點,亞頓感覺南達科他有些對不起她深海棲姬恐怖的身份。
“只准她一艘船洗,誰幫忙就拆了艦裝喂章魚。”沒有放下通訊器的南達科他看了一眼亞頓接著補充道。
原來真的有拆了艦裝餵魚的習慣啊,不過為啥從喂鯊魚變成喂章魚了呢?
對深海風俗不瞭解的亞頓不知道對深海艦娘來說喂鯊魚是類似死刑的懲罰,而喂章魚嘛……有些深海艦娘甚至很喜歡這種懲罰來著。
“請問一下,你的艦隊有多少艘深海艦娘?”問出這句話的亞頓發現自己有些刺探敵情的感覺,補充了一下:“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看看她得刷多少碗。”
“沒多少,目前有完整自我意識的艦娘總共有一百出頭,自我意識並不完整的普通深海接近一千艘,不過那種低階深海很常見,所以具體數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