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這些傢伙會被瞬間秒殺的。
就算金鹿號已經各種放水了,南達科他到的時候,那些非洲戰區的現役艦娘已經百不存一,還勉強站著的,也已經鼻青臉腫雙腿打顫了。
“還……有……誰?”手裡拿著兩根從這些現役艦娘手裡奪過來的金屬棍,金鹿號對著這群不長眼竟然敢阻攔自己和兒子見面的艦娘說道。
“該死的海盜……”這群艦娘裡戰鬥力最高的一艘還差一點就能成為準領袖級的齊柏林低吼道。
“嗯?”金鹿號湊到這艘齊柏林艦娘身邊,舉起手裡的雙棍,擺出一副全壘打的姿勢。
這一下要是打實在了,估計這艘艦娘就要泡上七八小時修復渠了。
還好金鹿號這一下沒有打下去,倒不是海盜王陛下突然心生仁慈,而是她的手臂被南達科他緊緊握住了。
挺早就察覺到南達科他靠近的金鹿號沒有繼續毆打小朋友,把手裡的棍棒作為戰利品往自己艦裝空間裡一塞後問道:
“卡爾呢?立刻帶老孃去見他。”
“嗯……”儘管南達科他對於金鹿號這樣的無視亞頓存在的舉動有些不爽,不過看在金鹿號是尋子心切,南達科他也就沒多在意。
“還有寒鴉號那艘碧池呢?你們關好她了嗎?”跟在南達科他身後的金鹿號接著問道。
“就算是亞頓總督,也沒有權利收押一艘守護者艦娘吧……”南達科他不生氣歸不生氣,但是要讓她有禮貌那是不可能的。
“那艘碧池養的可是拐跑了老孃的兒子!”金鹿號生氣道。
“那也是你們那邊的事情,和太平洋戰區無關,亞頓總督只答應了順路幫你一把。”南達科他在“順路”上用著重音。
“好吧,那麼她現在船在哪?”知道南達科他說的沒錯的金鹿號深呼吸。
“當然是跑了唄……”南達科他似乎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跑了??!!!!”金鹿號一句話伴隨著一陣晴日的雷霆。
“不跑還能幹嘛,留下來承受一艘因為兒子失蹤的母親的怒火嗎?”南達科他說道:“而且她本來還打算把你兒子也帶走來著,可惜的是她的功夫還沒到家。”
準確來說差一點就成功了,可惜的是寒鴉號所面對的對手是亞頓麾下的那艘執行者號。
幾乎在寒鴉號打算動手的時候,執行者號就察覺到了對方的動向。
交鋒了幾招後,發現自己絕對不是執行者號對手的寒鴉號很果斷的滾遠了。
“亞……你們竟然把她放跑了……算了,沒關係,遲早有一天,老孃會把她拆成木頭片子的!”金鹿號繼續用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
要是金鹿號這個世界敢直接把亞頓的名字喊出來,南達科他不介意讓這位憤怒的母親在見她兒子之前明白一下尊卑問題。
已經敢說自己跟最初代俾斯麥五五開的南達科他可不介意跟金鹿號切磋一下。
金鹿號的兒子,加勒比海域鎮守府的提督卡爾德雷克將軍是一位看起來也就比夏洛特大一點的年輕提督。
不過這些日子漂泊在海上留下的鬍鬚茬,讓卡爾將軍看起來比自己的實際年齡大一點。
但頂天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這位一直在等待自己母親到來的提督,在看到金鹿號一臉慍怒的表情時,立刻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立正敬禮。
就像是下屬在跟上司彙報工作一樣。
“伸手……”金鹿號對自己的寶貝兒子說道。
“??”不明白為什麼母親大人會下達這個命令的卡爾將軍下意識的伸出手。
然後幾秒鐘之後,被他藏在袖口裡的袖劍還有各種零碎刺客套裝被拆了個一乾二淨。
“母上……”卡爾的語氣有些鬱悶。
“還好,還好,指頭還沒斷。”看著卡爾十根手指還健在的金鹿號長出了口氣,然後緊跟著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把卡爾的腦袋塞進自己的g罩杯裡面。
“嗚嗚嗚,嗚嗚嗚……”
等到卡爾差點被憋個半死後,金鹿號才鬆開胳膊,掏出一根菸鬥點著說道:“兒子,以後少跟不三不四的艦人接觸,尤其是寒鴉號那艘碧池養的。”
“母上,請……請不要這樣稱呼導師。”卡爾摸了摸差點被壓扁的鼻子說道。
“導師?你還真把自己當刺客?”金鹿號吐了一個菸圈飄到了卡爾的腦袋上。
“是我請求導師帶我出來歷練的。”卡爾加重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