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成,”容清瀾站出來反對,“徐泰,你帶著她,實屬不妥,萬一你私自把她放了怎麼辦?”
阿醜在心裡暗自盤算:賤人,哪天有機會,我要連扇你一百個耳光,讓你的臉比我還難看!
徐泰和容清瀾僵持片刻,不由輕笑:“容姑娘,若我未能拿回證據,你大可取我項上人頭。”這番話說得溫文爾雅,卻讓阿醜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容清瀾繼續和他僵持,半晌才說:“我和你一起押著她!”
不多時,一行人盡數出發。
阿醜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前面是開路的徐泰,後面是容清瀾。三人漸漸穿過荒蕪之地,走上一處山坡。
“看你還算老實,也沒不安分地動。”容清瀾清高冰冷的話語從身後傳來。
阿醜暗自腹誹:你當我是豬腦子麼,你在後面看著我還敢亂動,我這不是抱著老虎喊救命,找死嗎?
翻過一座山坡,阿醜有些疲累地喘息。她不必那些練家子,體力超凡,走這麼遠的路,著實不易。可目測還有老遠呢,走到現在她都不曾看過一息人煙。
徐泰不時轉頭,似乎發現了阿醜的疲累:“我們歇息片刻再走。”
“你不怕天黑前趕不到?”容清瀾提出質疑。
“到了還沒天黑,你又該做什麼?”徐泰反問,“況且歇息片刻,不影響吧?”
容清瀾這才不再多說。
他們爭吵時,阿醜也不多嘴,就在一旁看著。雖然徐泰明面上是和容清瀾吵架,但實際上也是為了她。如果這時候她再出來攪局,容清瀾就更不願善罷甘休了。
走到山寨大營後方之時,天已擦黑。阿醜翻越了無數山頭,腿依然痠軟,有些站立不住地靠在一顆大樹上,看向燈火通明的山寨大營。
估量人數這種事,她壓根就不在行,只是看燈火的數量,少則千人,多則數萬。想罷她又瞄一眼身邊的兩人:這兩人要怎麼帶著她混入戒備森嚴的山寨呢?
不多時,天空飛來一隻鴿子,停在徐泰身旁。他看了看信的內容,點點頭:“已經得手。”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進去。”容清瀾也不等徐泰再說什麼,抓起阿醜輕功飛走,明顯的先發制人。
兩人來到一座哨塔頂端,容清瀾暗器飛出,將哨塔中的哨兵解決,這才飛到屋宇處。
徐泰見容清瀾已經出手,有些懊惱地急忙跟上,與她一同降落在一處屋頂。
容清瀾在屋頂四周觀察,沒多久便確定了主屋的位置。
等待了片刻,突然有山賊奔走相告:“糧草起火了,快去救火呀!”
趁亂,容清瀾進入主屋,停在一個燈光昏暗的角落裡。
“最近形勢不妙,如果上面再不給出行動指令,我們只能撤退了。”一個粗獷的男聲含著隱憂。
“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如今這一步,難道真的要放棄?”另一個斯文些的男聲不甘地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來,還是光明劍沒辦法祭出來。”粗獷男聲嘆一口氣。
斯文男聲疑惑:“不是已經找到方法了嗎?”
“之前是說找到方法,”粗獷男聲回答,“但後來證明方法不行。”
“本來就是個傳說而已,上面何必執著於此?”斯文男聲不解。
粗獷男聲解釋:“關鍵是兵力不夠,否則還不是所向披靡。”
正說著,突然有人來報:“報,縱火的細作抓到了。”
“押到前廳去,我要親自審問!”粗獷男聲威嚴地說。
“是。”一行人離開主屋。
徐泰從暗處出來,對著容清瀾打了個手勢,便開始守門。
容清瀾抓著被點了啞穴的阿醜,給她鬆開雙手的束縛,命令道:“趕緊找出你所說的罌粟!不想死就動作快點,否則他們回來,我就把你送給他們當明天的早餐!”
阿醜面紗下憤憤看了容清瀾一眼,揉了揉痠麻的手腕,開始找藥。
主屋內陳設很多,阿醜粗略翻看了一陣子,都是些俗物而已。按理說,這麼重要的藥,如果有,也應該是擺在十分隱秘之處的。
於是阿醜便開始尋找機關,琢磨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端倪。
正摸索著,桌上一個鐵環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響卻令阿醜蹙了眉——
這塊地板是空的?
阿醜當即研究起這塊地板來,容清瀾見狀也上前檢視。阿醜終究江湖閱歷淺薄,沒能發現其中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