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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還好,只是皮外傷,能幫我拿些紗布繃帶之類的嗎?”

婆子答應著下去了。

阿醜將小廝的傷口處理好,便走到門外詢問錢之璋。

錢之璋見阿醜出來,有些驚疑:“姑娘還是先給……”

“我都處理好了,”笑話,她讓那婆子去拿什麼紗布,壓根就是調虎離山,那婆子十有**是錢夫人的人,在這多礙事,“方才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酒壺,裝的是西域的玫瑰醉,”錢之璋嘆息一聲,“毀了劉大人寫的一副壽字。”

“正四品按察副使劉暉?”

“是,阿醜姑娘,父親當場怪罪的時候,劉大人出來攔住了,我才這麼出來的。可是等下壽宴結束……”錢之璋十分不安。

阿醜心中有了揣測:“好端端你怎麼會打翻酒壺,誰推了你,還是怎麼著?”

錢之璋愈發驚訝:“阿醜姑娘如何得知有人嫁禍於我?當時我離酒壺有些距離,壓根就沒想到會打翻。可後來走到一邊時,有人攔住我,我剛想繞道,就被推了過去。”

“如今這事你只能爛在肚子裡,沒有證據,貿然說出來會更糟糕。”阿醜尋思著錢府的複雜關係。錢之璋自幼喪母,錢夫人表面上對他好,暗地也使了不少絆子吧?如今她是惻隱之心作祟,想要幫一幫,可也幫不了多少。

錢之璋有些懊惱:“我自然知道只能爛在肚子裡,之前發生的事,我也不是沒長過教訓。可我相信阿醜姑娘不是會害我的人,故此……”

阿醜伸手打斷她的話,迎上那個拿來紗布的婆子:“就等這些東西了,都拿齊了?”

婆子點頭呈上東西:“拿齊了拿齊了,姑娘請。”

給那位小廝的傷口又包紮一遍,阿醜跟著婆子離開,卻在臨走時對錢之璋使了個眼色,指向牆角。

錢之璋會意,不動聲色,等他們走後,才走到牆角撿起一塊紗布,上面用藥寫著:劉大人墨寶必用千年墨,白醋加水可洗掉酒漬,之後風乾即可。

阿醜回到席上,繼續和那些貴婦人們談論些吃食養生之類的和諧話題。

不多時,那邊席上就說要變戲法,請大家前去觀看。

錢之璋按照阿醜的方法,將一幅髒了的壽字變回本色,眾人紛紛拍手稱奇,錢展業面色稍霽,可嘴上仍舊不饒人:“犬子就喜歡這些旁門左道,不務正業!”

錢夫人依舊是笑意盈盈,看不出絲毫破綻,連阿醜也不得不稱讚她能裝會演,在外一副慈母模樣,實則藏了不為人知的私心。方才席間為錢之璋開脫那番話,“璋兒年輕,有些毛手毛腳也是難免的”,這到底是開脫呢,還是罵人呢!

只可惜錢府後宅的事,她只能幫到這裡,何況這個世界說來有仁義,其實殘酷。弱肉強食的環境,也只能看自己的造化了。(未完待續……)

PS:一更

124 被困

沒過幾日,便傳來潘志瓊大病的訊息。

阿醜自然被錢展業叫去給潘志瓊看病了,不過看不看得好,怎麼才能好,還不是阿醜說的算?

“這病來勢兇猛,怕也是平日不慎注意,而且潘將軍底子虛,只能慢慢調理,我不敢妄用虎狼之藥。”阿醜語氣十分為難。

錢展業來回走動,愁眉不展,過了片刻才問:“我看潘將軍人高馬大虎背熊腰,怎麼會底子虛?”

潘志瓊底子虛這件事,並非阿醜胡謅。他罌粟上癮,早把底子掏空了。

“所謂外強中乾,就是這種情況,醫理很難解釋,但他動輒盜汗,睡眠也不安穩,”阿醜嘆息一聲,“底子虛的人我不敢擅用虎狼之藥,否則會傷了根本,因此只能慢慢調理。”

錢展業對醫理也並非一無所知,作為讀書人,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他躊躇一陣,嘆息道:“既如此,你開個方子,給他慢慢調理罷!”

阿醜答應著下去了。

錢展業轉向一旁的劉暉:“壽陽知縣的請願,怕是要換人或者推遲。換人的話,目前還真沒有好的人選……”

劉暉也十分為難:“自從林浩淵出事以來,淮南道的將領就一直沒補上。朝廷這些年新提拔的將領都在北邊,南方顧忌不上呀!”

“北方這些年雖沒有大戰,但誅邪國一直很活躍,”錢展業解釋,“所以北方兵力也一直沒有富餘。先推遲幾日,如果實在不行,怕是隻能請冷都督出馬了。”

堇堂後院,清夢來找阿醜。

“姑娘。我家公子想請你去給一個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