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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兒,她便進入空間繼續製作中成藥產品。

開業前夕,阿醜將請柬遞到錢府。

錢展業的身份非同尋常,因此阿醜也沒指望他能去。可他去不去是一回事,你有沒有告訴他就是另一回事了。因而無論如何,請柬一定要親自送過去。

注:

'1'《弁而釵》,成書於明朝,題“醉西湖心月主人著,奈何天呵呵道人評”,作者與評者均不可考。(未完待續……)

PS:一更

098 軍器

時當午後,阿醜走入錢府正房,便看見錢展業站在桌前,似乎在擺弄一個反光的東西,有很大的疑惑。

“錢大人。”阿醜行禮,輕聲打斷錢展業的思緒。

“阿醜你來了!”錢展業的目光,從桌上的東西上抬起,掃了眼阿醜,又繼續看著那件東西。

阿醜走近,才發現是一個頭盔:“錢大人,這個頭盔,有什麼問題嗎?”

錢展業搖頭:“正因為看不出什麼問題,我才疑惑。”

“有何蹊蹺,讓大人懷疑這個頭盔有問題?”阿醜細看桌上的頭盔,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錢展業沉吟片刻才說:“我幾個同僚都百思不得其解,罷了,多一個人多一種想法。我們用了這個頭盔之後,發現受傷計程車兵比以往要多。不僅頭盔,鎧甲也是一套的。可我們都不敢確定是否是這個原因,嘗試找別的原因,卻找不出來。”

阿醜心下了然:碰上軍需品質量不過關問題了。

“這個嘛,光看是看不出來的,關鍵是製成頭盔和鎧甲的材料。”金屬材料的堅固程度和硬度,才是決定質量的關鍵。

“都是一般顏色質地,如何辨別出來?”錢展業問。

“測密度,”也就是阿基米德定理,“看看正常的鎧甲,在同樣體積下的重量是多少。”

錢展業似懂非懂。

阿醜換了一種方式解釋:“舉個例子,棉花和鐵,一斗棉花很輕,一斗鐵很重。同樣都是一斗,可重量卻不一樣。”

錢展業恍然:“我懂了,可盔甲有固定的形態。如何讓他們變成一斗?”

“用水,滿滿一桶水,將盔甲放進去,溢位來那部分水,就和盔甲的大小是一樣的。”

“好主意,”錢展業聞言大喜,“如此一來,就能確定是不是這批盔甲有問題了。這麼聰明的辦法,阿醜,你日後大有可為呀!”

阿醜謙虛道:“以前在一本書上看過。借花獻佛了。”

不多時,錢展業將幾位同僚都請到了錢府正院,而這個實驗,就在錢府正院的花園裡進行。一同前來的,還有夏翌辰和俞則軒。

花園的抄手遊廊上。依次排開座椅高几,作為觀者的座位。院中空地上。放著一個盛滿水的中型木桶。木桶下面是一個大空盆,盆口比木桶大上一圈。另一邊的桌子上,擺了稱和鬥。

不多時,幾人落座。夏翌辰因身份不同,坐在最靠近錢展業的位置。他端起茶盞,遮住表情。微微張口向斜後方的俞則軒低聲說:“怎麼看怎麼像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

俞則軒勾起唇角,邊搖摺扇邊說:“我也不知錢展業葫蘆裡賣什麼藥,大熱天的,突然把我們叫來。也就你身份不同。那群人老顧忌著不敢怠慢。”

“我倒不想他們老惦記著,搞得我不敢盡興……”散漫的語調還沒拉完,就被俞則軒打斷。

“行了吧你,還真當紈絝當上癮了。現在整個大乾,誰不知你乖張不羈,喜怒無常,都怕了你了!”俞則軒數落。

夏翌辰淡淡一笑,桃花眼白了一下俞則軒:“你莫不是以為,乖張不羈、喜怒無常,不是我本來的性子?”

俞則軒還沒回答,就因為所謂“表演”開始,見到阿醜,而驚得沒說出話來。

不是說“過家家”嗎?怎麼扯上阿醜了?

而夏翌辰一直保持輕鬆隨和的神情,桃花眼看不出情緒。

阿醜一邊和眾小廝進行實驗,錢展業一邊和眾賓客解釋。

夏翌辰很快聽懂了錢展業的意思,唇角微微勾起,神色有些迷濛:“這方法,有趣得緊!”

有趣?眾人面面相覷:怎麼會是有趣呢?昱王世子到底是聽明白了,還是沒聽明白?若聽明白了,怎會把這等軍器摻假的重大案件,說成是有趣?若沒聽明白,又是哪裡來的,有趣?

俞則軒自然知道夏翌辰在搞什麼鬼,連忙出來打圓場:“世子的意思是,這方法很新穎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