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
李思量見勢,眼珠一轉,立刻叫道:“寨主大人,您可大大冤枉我們二人了。這深秋季節,天乾物燥,發點小火災實屬正常啊再說我們二人不過是夜深天涼無處撂腳,所以才冒昧打擾貴寶地”
那錦袍人不由怒極反笑:“真當我傻瓜嗎?我城牆上數名守衛哪裡去了?”
李思量被其一問,頓時支支吾吾:“大概是躲哪裡睡覺去了吧”
“你們此番不就是想拖延時間嗎?嘿嘿,血殺軍,給老子集合”隨著錦袍人一聲怒吼,陣陣金屬摩擦之聲,不絕於耳,還有奔跑之聲。
一片火光,從錦袍人身後的黑暗中出現,只見整整齊齊的渾身套在黑甲中部隊,均一手握著火把,一手撫著腰間武器,齊步走來。
其聲勢若大軍閱兵儀式一般,微微震顫的地面,整齊劃一的步伐,除了一陣陣踏步聲和金屬碰撞一聲,並無一點嘈雜聲響,更顯幽靜
眾多飄渺的火把光亮足以讓這些人頭上的深似血光的光芒展現出來,這些光芒一直延伸到山寨深處黑暗中,陣陣殺氣瀰漫開來,夜空氣氛頓時肅穆。
兩人剛一見這陣仗,不由同時吸了口冷氣。這他**的還是土匪強盜嗎?
嗎?這簡直是群殺人軍隊他們皆被這劇變驚呆了。
“我們是來送死的嗎?”兩人對視一眼,皆如此想到。趙宣德那百十來人的部隊也是送菜
“該死的臭老頭,這不是擺明坑哥嘛?擺明以卵擊石,竟然只是提醒我們強盜的頭目很厲害,要是知道這鳳雛山有這般部隊,就算拿神器老子都不來搞不好今天就要躺屍在這了。唉,他**的這死在強盜窩,活過來還不是又被*死?此下唯一逃了逃的越遠越好,好在死了屍體不能被挪動,不然……”楊逸驚心裡先是將那布拉格村長給臭罵一通,然後快速分析了眼前形勢,發現只有逃跑這條路,拿命拼?若是沒有那素質井然的隊伍說不定還考慮下,善於分清敵我之勢才是聰明人的做法,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急這一時
兩人默契驚人一致,轉身撒腳丫子就逃。
江湖水太深,以他們這等功力,就如丟如滾滾滔天的塹江一般,激不起一絲水花
“想逃?嘿嘿,把屍體留下吧”那範威冷笑中,身形極快的追去。
“丫的,早知道,就不出城牆之下了,逃命也近些哇可現在還得躍過去”李思量疾奔中,看著越來越近的幾丈高的城牆,不由苦惱著。
“啊”李思量怪叫一聲,餘光一掃,卻看見楊逸驚已然身在空中,躍向那城牆,卯足力氣,瘋狂運轉內力,衣服鼓脹起來,看起來還是挺有氣勢,他已經感覺到範威的氣勢如同一把利劍即將要戳到他背部,他如此拼命也是無奈之舉,暗損楊逸驚逃命這般快,難道自己就成那跑的慢的兔子,被老虎一口吞下?
好在他們離範威距離也有幾十米距離,一時間,範威未追上來。
“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砰”他腳下頓時被踏出一個不淺的坑,身形如離弦之箭般,就單單其內力爆發力就要比楊逸驚強好多,不過楊逸驚**爆發力也不弱。
身在空中的李思量,騰身間,雙手往後一甩,兩道流光急速射去,他這招透過風聲定位敵人位置,也是極難練成,虧他進入遊戲的人物幼年早就練就這絕招。
叮,叮兩聲脆響,李思量暗歎一聲,他早已料到這招並未能建功,只圖能稍微阻擋下,此時,他一隻腳已經踏上城牆之上。
就在這時候,啾啾兩聲,李思量大驚失色,他透過風聲感覺到他發出的飛刀,正以極快的速度射向他自己頭顱,趕緊低頭躲過去
那兩柄飛刀險險地擦過其頭頂而過,直驚的他額頭上佈滿冷汗,由於這一躲,立刻身體失去了重心。
“我命休矣”李思量彷彿看見範威嘴角掛著冷笑,一手抓向自己,內心不由冒出一句酸溜溜的話語。
突然一隻不算寬厚的手緊緊抓住了李思量胡亂抓扯的手。
“他沒一個人逃跑,嗚,我就說嘛,他怎麼會忍心丟下我”李思量心中深處一股暖騰騰的熱量,眼角有些溼潤,如同一個失望之極溺水者被拉出水面,不過這番話若是說出來,楊逸驚肯定又會笑話他跟個娘們樣了。
本已快躍下城牆的楊逸驚,突然感覺到李思量有危險,便立即止住身形,險險的抓住李思量的一隻手,猛的一使力,李思量便如一顆大石頭,被他仍了出去,然後使勁踢了一腳牆垛,磚石所砌牆垛好似豆腐一般,被他一腳踢碎,範威恰在空中,直直朝他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