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睡不著嗎?”
“”
沒有回答,陳安就好像已經睡著了一樣。但片刻過去,突然就睜開了眼。身體一動不動,笑道
“哈哈,大爺今晚看來又得熬夜啦。”
“很開心?”
“我非禮你,你開不開心?”
“在下會很開心的打死你。”
“嚯,殘酷的回答。嘿嘿,被打死之前我也會很開心的使勁非禮你的哈,雖說有點胡說八道了。但實際上也差不多啦。非禮你我不用你的同意,傷口痛的讓我睡不著也不用我的同意啊。”
“何等不知廉恥之比喻啊。”
“廉恥?哈,那究竟是什麼啊?”
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陳安撇了下嘴角。
“不過是世俗強加在身上的枷鎖罷了。如果開心,我才懶得在意那種不知所謂的玩意呢。”
“嗯哼為自己的不知廉恥所做的辯解嗎?”
永琳拿起遙控器隨便換了個歌唱表演的臺,便雙手捧起面前的杯子小小呡了口水。
“算啦。在下也懶得理會這種東西。相比之下,在下還是更在意病人的傷勢。怎樣?傷勢還是一點癒合的跡象也沒有嗎?”
“誰知道,大爺只知道,大爺真是快要被痛死了。嗚哇!大爺可是最喜歡偷懶睡覺的,這幾天居然連打個盹都做不到,那些個混蛋!”
“真的很痛嗎?”
“廢話,不信你拿根羽毛撓肚皮試試,痛不死你啊!”
將羽毛換成燒紅的鈍刀,然後再用那把鈍刀捅進肚子使勁的,一直的攪,痛感在乘數倍就差不多了。
這種沒志氣的大實話,陳安可不會說。所以翻了個白眼就死要面子的用羽毛撓癢替代了。
“羽毛撓肚皮會很痛嗎?奇怪,那不應該是癢嗎?”
就在永琳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什麼時,禍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因為躺在地上,順著聲音看去,只能以從下往上的角度看到一雙修長的潔白大腿。
這雙大白腿,有點眼熟啊。
陳安這麼想,然後挪動地上的身體,以此換了個角度觀看來人。
下身一條純白內褲和拖鞋,裸露出大腿至腳踝的全部肌膚,上身穿的也不多,除了一件白色襯衫,裡面似乎連裹胸布都沒有。黑髮垂落,起伏驚人的胸脯位置甚至能若隱若現看到兩個凸起。穿著如此清涼的禍正站在房間門口,以困惑的表情看著他。
“如此形象你的衣服呢?!”
“咦,那襯衫有點眼熟啊。”
兩句截然不同的話各自出自永琳和陳安之口。
“居然只穿著如此稀少的衣物,不覺得羞恥嗎?”
因為和禍今日才相識,永琳只是稍感詫異的揚了下眉,態度並不算激烈。不過要是穿成這樣出現在陳安面前的是鈴仙的話,估計軟兔子應該已經被永琳的震怒嚇哭了。
“嗯?這有什麼問題嗎?”
禍可愛的歪了歪腦袋,臉上露出了困擾之色。
“以前私都是這麼穿的,從沒人說過什麼啊。”
“哎,以前奇怪,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嘁,只和私呆了頭一天晚上,後來回來都沒過夜,你怎麼可能知道嘛。”
“這樣啊算了。比起這我還是更在意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奇怪,總感覺各種眼熟呢。”
禍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襯衫,若無其事的點點頭。
“這個啊因為睡覺的時候不喜歡胸上纏著東西。可什麼也沒有出來也感覺不好,所以前段時間從家裡翻出來了這件衣服。你覺得眼熟,估計是因為是你的吧。”
“原來你還知道那樣不好啊!我還以為你會沒常識到以為裸奔也沒問題呢!”
陳安的吐槽讓禍有些不滿。挑起一邊眉,雙手抱胸用銳利的眼神盯著他。
“你這傢伙是在瞧不起私嗎?”
“豈敢豈敢是又怎樣,不爽你打我啊笨蛋!”
“”
看著少女面部表情由鬆弛到驚愕的僵硬,再到憤怒,玩弄少女心情的惡劣男人不由發出爽快的笑聲。
“哈哈,逗你玩的啦。這麼晚了不睡,還出來幹嘛?”
“你這傢伙!”
磨牙瞪了眼惡劣的男人,大胸少女氣鼓鼓的道
“私睡不著。而且還有件事想問你。”
“嗯?”
“是這個。”
在陳安由驚愕轉向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