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道：“年輕人追求一夜暴富，上年紀的則喜歡細水長流。他想失業後來我這兒找工作，自然就要把錢送回來。”

“不會吧？”劉煥覺得楊葉好像在說夢話一樣：“為啥非要找你要工作？就算非要跟你混，幹嘛收了錢再給你送回來，這不是犯賤？”

“這不是犯賤，這是智慧。”

楊葉點上一根菸遞給他：“第一，他剛才聽我們要包倉庫時，就已經動了心。所以才問我們幹什麼，這樣方便好謀求職務。”

“第二，他現在年紀大了，而且半輩子都在這個地方，所以找工作會優先考慮我。”

“第三，不要錢和收了錢又退回來是兩碼事。收下，是告訴我們他願意盡力。退回剩餘來，是告訴我他這個人靠得住。”

“現在清楚了吧？”

“靠！”劉煥興奮轉過頭道：“這張建民真是隻老狐狸！不過咱家哥哥更勝一籌！準備咋收拾他？”

楊葉笑道：“看情況。合適就留下，不合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