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他們掌門既然和魔教勾結,這些弟子也免不了受其影響,遲早會是武林禍害。再說他既然敢阻攔老夫,就要做好死的準備,總不能為了不傷人命,就放丁鵬那魔頭逃掉吧?”
丁英壽嬉笑道:“大和尚慈悲心腸,不過用錯地方了,與這些魔教妖人無須講什麼江湖規矩。那個丁鵬武功詭異高強,他的掌法也非常可怕,不如給他起個血手人屠的綽號好了。”
本緣憤然道:“我們是名門正派,隨意殘殺無辜,那麼和魔教有什麼區別!”
前面走著的張詩書不耐,皺眉道:“大師既然悲天憫人,那麼就留下看著這些少年,咱們去追那姓丁的。”
丁英壽眼珠一轉,忙道:“張師兄,我也留下來吧,鄧二哥傷得不輕,我留下來正好照顧他。”
鄧氏兄弟的老二鄧海田剛才被藍田當人肉兵器甩來甩去,雖然沒有送命,不過也撞得暈頭昏腦,身上有幾處骨折,現在還昏迷不醒,丁英壽藉口照顧鄧老二,其實是不想去追丁鵬。
剛才靈山派柳豔姑死而復活的情形,實在讓他有些心悸,丁英壽心思靈活,自然不會趟那渾水,反正追下去也輪不到他殺丁鵬。
鄧老大鄧海泉性子粗莽,沒有丁英壽想得那麼多,將攙扶著的老二給了丁英壽,大聲道:“咱們快追下去,老子要在丁鵬身上來上幾拳,娘地,竟敢傷我弟弟。”
張詩書帶著幾人迅速離開,場中只剩下丁英壽和本緣本因三人,還有靈山派少年弟子。
丁英壽輕佻地指著哭泣的張巧兒,嬉笑道:“小妞兒,你哭什麼,又不是死了爹死了娘,你們掌門不在了沒關係,我給你介紹一個師父怎麼樣?”
張巧兒嚇得不敢抬頭,只是一個勁抹眼淚,她旁邊的陳小水恭聲道:“這位大俠,掌門和柳師伯他們的事真的和我們無關,這些事情我們當弟子的真的不清楚,求您饒了我們吧。”
丁英壽逗弄道:“饒了你也行,但你要脫離靈山派。……嘻嘻,不如這樣,我收你為徒如何,來,叫一聲師父聽聽?”
陳小水一臉喜色,乖巧道:“師父,師父,弟子做夢都想加入華山這樣的名門大派。”
丁英壽嘿嘿笑,忽然一個巴掌將陳小水抽翻在地,吐了口唾沫道:“小賤種,師父剛跑就想忘恩負義,老子信你個鬼!咱們華山派可不收白眼狼。”
陳小水趴在地上,捂著腫脹的臉蛋不敢出聲,本緣看不過去,嘆道:“丁少俠何必和幾個孩子一般見識,老衲認為即便丁掌門和魔教有所瓜葛,這些弟子剛入靈山,應該也是無辜的。”
丁英壽正玩得興起,卻被這個沒眼色的老和尚打斷,頓感無趣,不過他知道法門寺背後的靠山是佛宗,不敢輕易得罪,笑道:“大師說的是,小子也是想考究一下這些弟子中到底有沒有魔教同黨。”
本緣和丁英壽正在談話,誰也沒有注意到本因慢慢挪到牆角,從地上撿起一本書冊樣的事物,看眾人不注意自己,迅速揣入懷中。
本因噓出口長氣,慢慢舒緩砰砰亂跳的心臟,忽然,一個人影從圍牆上跳了下來,嚇得心懷鬼胎的本因啊地大叫一聲。
這一聲大叫,把那邊正說話的本緣和丁英壽等人也嚇了一跳,丁英壽看到跳下來的人影,頓時大吃一驚,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不是逃走了……”
來人正是本應逃走的丁鵬,丁英壽怎麼能想到在操行之等高手群起而追的情況下,這丁鵬怎麼可能又安然無恙地返身回來了。
丁鵬黯然地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三具屍體:柳豔姑,藍田,王二蛋,尤其是王二蛋,他只是一個孩子,卻為了幫助自己逃走,而白白送了性命。
柳豔姑的屍體最慘,身上佈滿無數劍痕,連腦袋都被砍了下來,血趟了一地,丁鵬看著屍體脖子處平滑的切口,現在還有點頭皮發涼。
因為這一劍其實等於是割在他身上。
時間回溯到一刻鐘前,操行之一劍穿透柳豔姑身體,將她內臟大半攪碎,其實這時,柳豔姑已經死亡,而且死得不能再死。
但為什麼柳豔姑後來還能再次站起來,並阻擋操行之呢?
關鍵就在丁鵬的元元功,元元功結出的第一枚種子,在丁鵬給柳豔姑治傷過程中無意中植入了柳豔姑體內,從此柳豔姑成為了“元子”,丁鵬一直搞不懂這個元子到底有什麼具體作用,直到柳豔姑臨死的那一刻。
柳豔姑臨死前,離她不遠的丁鵬忽然接到系統提示:元子頻臨死亡,是否接受元子身體?
丁鵬幾乎是出於本能,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