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轉身應付她。
流風劍出鞘,無數劍影將後面切割,可惜柳豔姑只是佯裝攻擊,一擊見效後,早已閃身躲開。
好個操行之,他劍影落空,並不耽擱,忽然手腕一轉,身體不及轉身,流風劍從腋下穿過,在身後幻起無數劍影。
丁鵬已落到他身前,掌心如血,掌風熱浪翻滾,本要將操行之一掌擊傷,忽然發現前方全是冷冰冰的劍影,只得半途撤招,躲過劍影。
那邊,嚴北斗已經面色鐵青地追了過來,藍田大吼一聲,攔住嚴北斗,嚴北斗閃電出拳,藍田使出一招蛇王破日,可惜這一招使來比起丁鵬,威力實在差的太遠,嚴北斗一拳破了他的掌法,跟著又是一拳,重重擊在藍田左肩。
藍田噴出一口熱血,饒他皮粗肉厚,也受不了嚴北斗幾十年功力的一記白鶴拳,通通通向後連退數步,又是一口熱血噴出。
忽然,藍田轉身一抓,竟然將後面看熱鬧的鄧老二鄧海田給抓了個正著,這一下誰也沒有防著,卻是藍田學了剛才丁鵬借用掌力後翻逃跑的計策,一舉將武功不弱於他的鄧海田抓在手中。
鄧海田雙肩被抓,當胸就是一拳,鄧氏紅拳,出了名的狂猛霸道,藍田頓時又噴出一大口鮮血,肋骨也不知斷了幾根,這人也是彪悍,竟然不管不顧,用勁抓在鄧海田琵琶骨上,猛地一抖,鄧海田腳下不穩,立刻被掄了起來。
藍田大吼一聲,將他舉起,然後橫著一掃,逼退趕過來的嚴北斗和鄧海泉等人。
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打法,藍田天生神力,將鄧海田當做兵器,揮舞起來,其他人或是不敢近前,或是顧忌鄧海田性命,皆不敢逼得太緊,場中頓時被藍田打出了一大片空隙。
“掌門,快走!”藍田大吼聲中,將鄧海田掄的猶如風車般,堵住了嚴北斗幾人的去路。
那邊丁鵬和柳豔姑也正在和操行之激鬥,操行之此人確實不虧為年紀輕輕就在江湖闖下好大名聲,這人武功可以說今日場中諸人最高,一人獨鬥丁柳二人,並且二人還是使用詭異歹毒的毒功,但卻完全被他壓制,丁鵬身上已經中了兩劍,而柳豔姑更是鮮血淋漓將上身黑衣溼透。
柳豔姑銀牙一咬,她知道藍田支撐不了多久,自己必須儘快為丁鵬爭取機會,於是暗中下定決心。
操行之出劍非常快,他的外號叫一劍飆血,不僅說明他心狠手辣,還形容他的劍非常快。
柳豔姑略一遲疑,操行之閃電出劍,流風劍頓時刺進她的胸前,柳豔姑兩隻枯瘦的手掌沒有攻向敵人,而是死命抓在劍上,將流風劍固定在自己體內,操行之一拔,鮮血飆賤,只拔出了一半。
“掌門……快走……”柳豔姑**道。
丁鵬看著柳豔姑的慘狀,仇恨和怒意幾乎將牙齒咬碎,但是他知道這是藍柳二人用性命為自己爭取的時間,絕對不能耽擱,於是頭也不會,腳尖猛地在地面一踩,縱身躍向後方。
王天福早就盯上了丁鵬,此時他並沒有在藍田那邊糾纏,而是一直在場外觀察,見丁鵬趁機逃跑,他大步追趕,聚氣運勁,一指就要點向丁鵬後背。
“壞人,壞蛋,俺打死你。”
王天福正要出指,忽然後心一震,回頭見是那個傻乎乎的靈山小弟子,這小子竟然膽大包天地揮著小巴掌使勁往自己身上打來,他一耳光將這破小孩抽到地上,怒道:“小東西,你想死是不是!”
王天福甩開累贅,正待再追,只要讓他使出一記“鐵指功”,丁鵬稍一耽擱,必然會被留下,到時候自然有操行之等人對付。可惜他正要邁步,後背又是一痛,王天福大怒,回身看又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孩,他心中殺機大現,提起王二蛋,早已蓄滿功力的鐵指功,一指點在小孩胸前,那孩子慘叫一聲,頓時斃命!
“二蛋,二蛋!”李大柱看到王二蛋被打死,憤怒地也要撲上前,陳小水死命拽著他,罵道:“你瘋了,你沒看到那個蠢蛋已經被打死了,你上前也會被打死。”
李大柱痛苦地閉上眼睛,雙拳握得指甲發白,他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沒有實力,如果自己擁有那些人的武藝,就可以和師父師伯他們一起對抗敵人,不要在這裡做懦夫。
丁鵬聽到了那聲淒厲的“二蛋”,他回頭看到王天福正好將二蛋的屍體扔下,他的心中湧起無盡怒火,幾乎將理智燒燬,返身和王天福拼死一戰。
“啊!”柳豔姑的慘叫就在這時響起,操行之拔了幾下,都沒拔出流風劍,這個死女人不知哪兒來的瘋勁,不顧創口大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