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練成後丁鵬只獎給秀姑兩顆,其他人誰也沒有拿到,不過看秀姑雖然和自己一樣修煉毒功,但從來沒有出現岔子,可以推測應該和萬妙解毒丹有關係。
洪玉清竭力忍住欣喜,矜持道:“弟子謝師父賞賜!其實玉清只想要師父明白弟子的心意就知足了。”
丁鵬搖頭道:“為師一向對你們說我星宿派要遵循獎懲之道,如果本座自己都做不到獎懲分明,那怎麼再要求你們?玉清,那是你應得的,好好收下!以後只要聽師父的話,就是最大的忠心,為師自然不會虧待你,明白嗎?”
洪玉清心中有些激動,丁玄這麼說,分明就是要把自己當心腹看待,果然,自己的一番苦心沒有白費,只有得到他的信任,以後的種種才有可能。
“師父,弟子今日穿著的這身衣服太麻煩,師父幫幫弟子。”洪玉清一邊嬌嗔,一邊用手努力伸向背後,好像很吃力的樣子。
丁鵬的眼睛變得異常明亮,如果是熟悉他性情的人就能知道丁鵬動了色心,他面帶微笑,裝出一副很沉穩的樣子,走到洪玉清面前,故作不解道:“玉清啊,你要師父怎麼幫你,師父對你們女人的衣物可是一點都不瞭解。”
嘴裡還故作遲疑,手上已經動上手,只見丁鵬的手掌在洪玉清背後靈活地一挑一勾,已經開啟後面的腰帶扣子,洪玉清臉上飄過一朵紅雲,低著腦袋,自己動手將前面的腰帶扣子解開。
腰帶一鬆,上身的小襖便去掉了束縛,洪玉清以為和昨日一樣到此為止,忽然聽得丁鵬裝模作樣略帶興奮的聲音響起:“脫!今日為師要幫你打通胸腹要穴,這些累贅必須去掉。”
洪玉清一聽,頓時緊張得心兒亂跳,她雖然存了勾引丁玄之心,但畢竟是清白之身,男女之事只是從以前讀過的傳奇畫本上看過一二,真到了實戰的時候頓時慌了,低著腦袋連脖頸都羞紅一片。
丁鵬卻不遲疑,昨日他沒有繼續,是因為看出洪玉清太過緊張,所以再施壓力的話,可能弄巧成拙將她嚇走,但是今日不同,她既然肯來,一定是有了心理準備,而且她還精心打扮一番,其中意思不言自明,丁鵬自然不會再放過她。
但是也不能完全讓她自己做主,未經人事的女孩羞澀難卻,這個時候就需要丁鵬適當引導,如果任憑她自己主動,恐怕煮熟的鴨子又會飛掉。
當下,丁鵬不再遲疑,伸手扯住她上身的小襖只是一帶,這件外裳頓時被扒了下來,洪玉清感覺身上一涼,才發現自己已經半裸,頓時大羞,伸出手想抓回衣服,丁鵬退後幾步,鼻子在手中的小襖嗅了嗅,笑道:“好香啊,玉清用的何種草藥薰香?”
這句話是有深意的,可不是隨便調笑亂說,洪玉清衣服被扒,心中肯定慌亂,這時適當和她交談兩句,可以很好轉移她的注意力,否則女子羞澀,不知所措的時候很可能改變原先的決定。
洪玉清果然停步,用手捂住胸前,羞聲道:“師父好壞,快把衣服還給弟子,那衣服滿身汗味,有什麼香的,師父就會取笑弟子。”
丁鵬哈哈笑道:“師父的鼻子比狗還靈,怎麼會錯!玉清既然愛美,本座下次為你專門煉製一爐香藥,以後帶在身上,保管香飄數里,只是恐怕一眾同門師兄弟會受不了,哈哈。”
洪玉清被他笑聲感染,心中略微放鬆,又聽得丁鵬自比狗兒,險些笑出來,不過馬上想到自己在他面前幾乎是半裸,心中又是大羞,急道:“師父,快還給弟子衣服。”
“好!好!好!師父不開玩笑了,咱們運功祛毒要緊。”丁鵬換了一副認真的表情,不過並沒有還給洪玉清衣服,而是說道:“把裡面的小衣也脫了,這個樣子怎麼行功,為師今日要為你打通的可是胸腹要穴,容不得半點差錯!”
洪玉清聽得一顫,頓時忘了追尋小襖,而是陷入了該不該脫掉貼身小衣的猶豫中,丁鵬趁機貪婪地看向她的身子,眼中目光越來越亮。
洪玉清在上身小襖中穿著一種奇形怪狀的內衣,樣子和肚兜有些相似,但不是肚兜,這種內衣既有前片,又有後片,兩片是分開的,不過有幾根系帶由後及前綁住,在胸前又有一排扣子系合,樣式雖然好看性感,但很複雜麻煩,丁鵬的記憶中沒有這種內衣的名稱,不過操行之共享的記憶中倒是有。
操行之冷酷無情,但人長得非常帥,有很多江湖俠女對他生情,操行之一個都不接納,而是喜歡留戀煙花之地,和那些青樓名妓整日廝纏,他對女人的各種裝束可謂是此道專家,透過操行之的記憶,丁鵬知道這種內衣叫“合歡襟”,一些豪門府邸,或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