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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隔十多年,而且中間更穿越五百年的光陰,但楊震卻依然還記得當初自己與這位戰友之間的較量,一切都跟今日的死鬥沒有什麼區別,依然是平手收場!
雖然沒有人前來打擾,但兩人也沒有再繼續交手,反而坐了下來,圖塔更是從死去的馬身上取過了一隻皮囊來,開啟塞子,一嗅之下不覺讚了一聲好酒,然後便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嚥起酒液來。
直灌了好幾口後,他才拿開袋子,用手一抹嘴巴,將酒囊甩向了身旁的楊震。楊震也不見外,當即仰頭灌了一氣,這才抹嘴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如此好酒,居然在這時候都能發現我帶著的這囊酒。”
圖塔咧嘴一笑:“雖然這身子不是我原來的,但秉性卻沒有太多的變化,這好酒的毛病又怎麼可能改得了呢?”
兩人相視一眼,再次哈哈一笑。隨後,又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一頓之後,又差不多同聲道:“這我怎麼知道,那爆炸之後,我醒來就到這兒了……”
又是兩聲大笑自兩人的口中發出,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兩人間的默契居然還是如此合拍,這不由得讓他們想起了當初作為戰友時一起所經歷的種種,兩人聯手可是幹掉過不少強敵的。
“你便是楊震?那個在明國宣告鵲起的錦衣衛指揮使?”在得知楊震今世的姓名後,圖塔不覺咋舌道。他雖然身在草原,對這個人物還是頗有所聞的,隨即又感嘆道:“當初你也曾來草原,和我也有過數面之緣。早知是你,我們便該早早聯手才是哪!”
“誰能想到這天下間竟會有如此蹊蹺的事情呢?一個人能穿越五百年的時光已屬神奇,更別提我們兩個了……”說到這兒,楊震心裡一動:“你覺著其他兄弟有沒有可能也和我們有一樣的遭遇?”
回答他的,卻是圖塔茫然的搖頭:“這個我不知道,反正草原上應該沒有其他兄弟了,不然我不會查不出來。”
“是啊,以我們的實力,無論是在哪兒都能有番作為,比如說你……這才幾年工夫,在這兒的地位已然不低了吧?對了,你這些年的經歷如何?”楊震說著,又把酒囊丟了過去。
提起自己的經歷,圖塔便是一嘆,喝了口酒後,才開口道:“說實在的,我還是得多謝你哪,若非當年你在草原的這一鬧,我是完全沒有出頭機會的……”
原來,圖塔穿越到草原上的日子也和楊震到大明的時日差不多,不過他的身份比之楊震可要低賤得多了,只是一個最不被人所重視的賤奴。
雖然圖塔有著一身過人的本事,但在這等情況下,卻幾乎沒有用武之地。他想過逃跑,可那時周圍都是察哈爾部的人,他身上還留有烙印,根本脫不了身。
這也是蒙人部落遠比不了大明朝的地方了。他們的等級更加森嚴,一日為奴,終身都幾乎不可能擺脫這一低賤的身份,更沒有向上的渠道,唯一的辦法,只有寄希望於自己所在的部落出亂子了。
可當時的察哈爾部,正是起勢的時候,連俺答都壓不住他們,又怎麼可能出亂子呢?就在圖塔覺著灰心喪氣,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麼交代了的時候,楊震出現在了草原之上,並策動了那一場針對察哈爾部的殺戮。
圖塔畢竟是有著後世學識,且本領過人之人,在察覺到這一點後,就趕緊利用,並藉此徹底翻了身。如今,更是成為了木圖身邊最得力的手下。
當聽完他的一番簡略的講述後,楊震便是一陣嘆息:“這麼看來,你的遭遇可比我要慘多了。”一頓之後,他才再次望向對方:“怎麼樣,肯跟我回大明麼?草原上的勢力終究不足,你我完全沒有一展所長的機會哪。”
“哈……軍師你居然想拉我去當明國人?”圖塔忍不住仰頭大笑了起來,隨後又大口地灌起酒來:“可你想過沒有,無論前世今生,我都是蒙人!”說著,一雙眼睛便死死地盯在了楊震的臉上。
楊震便是一愣。後世的二人所以親密無間,除了是隊友之外,更因為那時他們間並沒有什麼民族之見。那時的中國,幾十個民族都已和諧共處多少年了,異族之間的矛盾根本不復存在。可現在,雙方所代表的,完全是兩個勢不兩立的勢力,這讓原來因為前世的關係而說笑的兩人陡然感到了一陣異樣來。
“可你的這一選擇最終的結果只會是失敗。你應該知道,屬於蒙人的時代早已過去,漢人最終才是這個天下的主人。”沉默之後,楊震還是做著最後的勸說。
“歷史是可以改變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