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當年那般,可以為了身份、大禮之事與群臣鬥上十年都不肯干休的。
現在,是該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再次見識他徐華亭當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了。不然,光是要招呼像藺文賓或是楊震這樣討人嫌的,猶如蒼蠅般的噁心玩意兒也實在無趣也麻煩得很。
好半晌後,徐瑛才從適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自家老爹的眼神裡已更增了幾分敬畏:“不知父親打算怎麼做?”
“咱們就擬幾封信給京城的那些故舊送去吧。信裡的意思嘛,只要說點那楊震在江南怎麼害得黎家這樣計程車紳家破人亡,又是怎麼在江南橫行無忌的吧。對了,在信裡還得隱隱提上一句,似乎他來此是奉了宮裡之意。至於具體怎麼說,就由你來斟酌了。”徐階隨口給出了自己的意思。
“就這麼點?”徐瑛略有些驚訝地問道。他本以為自己父親會說更多關於楊震的罪行呢。
徐階正色道:“就這些,而且你也不得隨意再增加什麼關於楊震的壞話。只要讓他們知道楊震這個錦衣衛揹著他們在江南都做了些什麼,就已足夠了。朝裡那些人的秉性我很清楚,他們是斷然不會容許這麼個錦衣衛在此橫行的。很快,他們就會給陛下上疏施加壓力,讓他將楊震重新調回京城。而一旦沒了楊震,光一個藺文賓,難道還能在我們有所提防的情況下做出什麼事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