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幫你們出頭,就憑他曾來過我們張府?真是笑話,這天下間來我張府的人多了,難道我們都要照顧到嗎?”
雖然他這話看似回絕,可楊震還是聽出了一些門道來,顯然他是要自己有所付出才肯為出面相幫了,卻不知這是不是張家主人的意思,他們又在圖謀什麼。
在沉默了一會後,楊震才道:“不知貴府要如何才肯幫我這一次?”
“聰明!”張守禮見他如此上道,心下一喜,說道:“凡事有付出才有收穫,你想救你兄長也是一般。只要你把自家在城南的那片地送與我們,你兄長這次的牢獄之災便可免了。當然,此案未必能破,他依然是本案的嫌犯,所以他舉人的身份也必須剝奪了。”
“什麼?”楊震猛地提高了聲音,同時心下大怒。城南那片地他自然知道是父親的墳塋,現在張家要去自然不可能保留墓地。而一旦被奪去舉人身份,兄長一生的追求也就徹底斷了,這怎麼能叫他答應呢?
“怎麼,你不肯答應?一條人命與一塊地一點虛名相比,孰輕孰重我想你雖然年輕總也分得出來吧。”張守禮冷笑道:“我也沒有太多時間等你細琢磨,你自己回去好好琢磨,想好了再來找我。不過有句話我卻要告訴你,你我是等得的,但在牢裡的楊晨卻等不了太久。”
他這話也是實情,不說府衙那隨時會開堂審案,就是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