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不禁也是一愣。但隨即,他便想到了什麼,其實自他們相見後,兄長雖然滿臉都是歡喜之色,可他眼底深處依然難掩憂慮與失落之意。看來,兄長在諸暨當的這個縣令可不容易哪。
既然心中起疑,兄弟之間就沒什麼不能說的,楊震張口便道:“大哥,可是眼下有什麼為難之事嗎?我看你總是一副滿腹心事的模樣。”
楊晨嘆了一聲:“還是被你看了出來。本來我覺著你剛來此地,還不想立刻跟你把事說了,但既然你問起,那告訴你也無妨。為兄這個諸暨縣令如今並無什麼實權,往好聽了說我這叫垂拱而治,往難聽了說,卻是一個提線傀儡而已!”
“什麼?”楊震難以置信地叫了一聲。雖然他已猜到兄長剛當官必然舉步維艱,這才會想到來此相助,可也沒料到他的處境竟會如此不堪。他可是知道楊晨為人的,不會在這種事上有意誇張,既然他這麼說了,情況必然已極其嚴重。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哥你且仔細說來,看我能不能幫你。”楊震回過神來後,又趕緊催問道。
“這個……”楊晨正待細說,那莊橫又走了回來,在堂外輕咳一聲道:“東主,飯菜已然備好,是否就在院中用膳?”
楊震這才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去,原來他們剛才一番交談已過去了不少時間,這都到黃昏時分,正該用飯了。
“還是在這兒用飯吧,我們也好說說話。”楊晨似有深意地看了外面一些僕役一眼,又對莊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