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牆上的壁畫。
半圈壁畫看下來,我確實發現了一些新的內容,但是卻非常的失望。
這半圈壁畫的內容,竟然都是在表達金沙古國的子民對那黑白袍的崇敬和擁護,似乎把他倆當成了神仙,甚至有一副壁畫的內容竟然是金沙古國的國王向黑白袍進行跪拜。
古人因為認知有限,確實是太過愚昧了一些,竟然能夠將魔鬼當成神仙,將黑暗和罪惡當成信仰,這是我完全無法理解的事。
無奈的回到冷月和張毅旁邊,我搖頭說:“沒看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冷月,麻煩你繼續帶路吧。”
冷月想了想,甩長鐵筷子又開始在地上畫地圖。
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再看到那雙鐵筷子竟然感覺有些噁心,覺得太過晃眼,有些不敢再看。
於是我急道:“行了,你別畫了,你就算畫了地圖,也只有你自己能看懂,你還是帶路吧。”
冷月似乎對我的誠實有些不滿,不悅的白了我一眼,收起鐵筷子繼續向前帶路。
這一次,當我們回到之前被那些騎石馬的青銅鎧甲發現的那條街道時,看到這裡已經空蕩蕩沒有一個能動的東西。
想想也是,估計那些傢伙現在還在那個衚衕裡面堵門呢。
它們願意堵就隨它們去吧,我們可要繼續走了。
冷月繼續帶路,穿過這條街道,鑽進了一個小巷子裡面。
巷子裡面的岔路很多,每幾步就是一戶人家。不過可以想象到,這些人家裡面一定沒有人居住。
我雖然跟著冷月,但是心情卻煩亂到了極致,不說在地牢裡看到的那血腥而殘忍的場面,不說我們在這座地下城中所經歷的兇險,就是我胸口的那莫名其妙出現的猴頭,都夠讓我崩潰的了。
當冷月停下來建議我們休息片刻他去探路的時候,我再次拉開外套拉鍊,扯起內衣,再低頭去看我的左胸口。
張毅看出來我要做什麼,忙舉著手電湊了過來,幫我照亮。
那個猴頭依然存在,冷不丁看起來非常像紋身,但是摸起來卻有凹凸感。那東西長在我的身上,不痛不癢,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但卻讓我沒有辦法置之不理。
我不受控制的就想關注左胸口的感覺,可是越關注,越覺得難受,而且是帶擴散性質的全身難受。
“唰”的一聲,我抽出一把匕首,緊咬著牙關決定將那猴頭挖出來。
張毅被我的行為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攔住了我,低聲焦急的說:“你瘋了嗎?等咱們出去了,我一定想辦法給你找個好醫院,保證將你身上的這東西治好,大不了動個小手術。你現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萬一這東西連著心臟,你把它挖出來,你肯定活不了。”
他的後半段話提醒了我,讓我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不管怎麼樣,活著總比死了強。人,一旦死了,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下了,最多隻剩下留給他人的記憶。
我不能死,我還有那些兄弟姐妹,我還有事沒有做完。
可是,就在我將要把衣服放下的時候,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猴頭竟然猛的張開的雙眼,瞳孔向上,似乎正在斜斜的看著我。
張毅也被這場面嚇了一跳,“哇呀”一聲跳後半米。
猴頭不僅看我,它盯著我大概有五秒,露出一抹微笑,看得我又是噁心又是恐懼。
我連忙將衣服放下,努力讓自已轉移注意力。但身上長了這麼個東西,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去想。
冷月這時候已經回來,衝我和張毅招了招手,看樣子已經確定了後續的路線。
我們三人繼續向前,走窄道走了十幾分鍾,忽然看到眼前豁然開朗,竟然已經出了窄巷,到達了一座巨大的廣場之內。
廣場上立有許多的石牌,並且除了最中央的那一塊,其他的石牌造型和規格幾乎完全一致。
我三兩步走到一座石牌的前面,舉起手電向石牌上照看,發現上面刻滿了古蜀文字,每兩三個字元之間便會空出一小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的名字。
冷月這一次也疑惑的跟著過來看,看了一陣之後,搖了搖頭,走到一旁自我娛樂的玩起了拋硬幣,完全對這些石牌沒有興趣的樣子。
張毅說:“老五,這些石牌會不會和英雄紀念碑一個作用?”
畢竟我不認識古蜀文字,因此只能模稜兩可的說:“有可能。”
在觀察了幾個石碑之後,我決定不顧冷月和張毅的反對,去最中央那座體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