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邊用手裡的鐵釺砸旁邊的牆,“砰砰”的一聲聲都好像敲在我的心臟上一樣,讓我感到了威脅和不安。
我這時候也是沒有辦法了,忙抬腿將旁邊的那個垃圾桶踹倒,將裡面的垃圾全都倒在地上,抓起垃圾桶護在身前,忍著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向我越靠越近的人影。
說來奇怪,他明明距離我已經越來越近,可是我竟然始終都看不清他的長相,也不知道是這地方的光線真的這麼暗,還是和我喝了那麼多的酒有關。
忽然,一道光從衚衕外射了進來,一輛汽車停在了衚衕口。
車門開啟,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人從駕駛席中跑出,大聲衝我喊:“五哥,是不是你?”
那個人影聽到王麻子的喊聲,停了下來,緩緩回過頭,瞥了一眼衚衕口的王麻子,然後轉身就向外跑,跑到王麻子旁邊的時候還伸手推了王麻子一下,直接將王麻子“啊”的一聲推倒在地。
我急忙將手裡的垃圾桶丟到一旁,向外面猛追。
可是,當我跑到衚衕口的時候,那個人影已經不知去向,王麻子則捂著腰在地上直哼哼,表情有些痛苦。
我有些惱火的罵了一句髒話,跑過去將王麻子從地上扶起。
王麻子喝了不少酒,舌頭直打卷:“媽的,滑了一下,閃到腰了。”
我聽他這話聽得莫名其妙,皺眉問:“什麼滑一下,你不是被人推倒的嗎?剛才你怎麼不攔住他?”
王麻子醉醺醺的看著我,一臉疑惑的問:“攔住誰?五哥,你是不是說黑子,你看到他了?”
瞧他這幅德行,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量還開車追過來。這還好是沒出事,要是出了事,他恐怕得傾家蕩產,把牢底坐穿。
算了,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我跑到駕駛席上檢查了一下,發現王麻子這貨竟然連手剎都沒拉。好在這地方是平地,如果是斜坡,不出事就真的怪了。
我打電話叫了個代駕,然後拔下車鑰匙,和王麻子坐在路邊等代駕過來。
王麻子的酒量不是特別好,喝得和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