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態了。我兒子所在的探險隊去雲南尋找古滇文明遺蹟,沒想到出事了。我要趕快過去,你們的事我暫時恐怕幫不上了。”
張毅聞言一怔,不僅沒有讓開,反而更上前一步,徹底將陳教授擋在了卡座裡。
眼看著陳教授就要發怒,張毅連忙壓低聲音說:“陳教授,我也不瞞你了,你聽說過龍首山高句麗古墓嗎?還有前些日子的呼倫貝爾元代船型墓?那都是我們找到的。如果您的兒子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救援隊和考古隊甚至警察都無法解決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幫到您。”
陳教授雙眼瞪圓,嘴巴張大,一臉驚訝,重新上下打量一番張毅,又回頭看了看我和楊晴,稍稍猶豫之後,又坐回到了位置上。
雖然龍首山古墓和呼倫貝爾船型墓都被列為了機密,但終究沒有不透風的牆,考古界已經經歷了兩次“地震”。看陳教授的樣子,應是選擇相信了我們。
“其實,我並不同意他們去那地方。雖然考古工作者就堅信唯物主義,就該大無畏,但是那地方發生過的事情太多……”
陳教授抓著頭髮,又是難過,又是懊惱。
張毅問道:“您知道那地方在哪嗎?要不您把身份證號給我,我現在就安排人買票。”
不得不說,張毅真的很有手段。為了讓陳教授幫我們,已經拿出了他的“誠意”。
其實,我很清楚,就算我們現在就做飛機過去,也不可能來得及救出陳教授的兒子,因為距離實在太遠,雲南交通又不是特別方便。等我們到地方,估計可以直接參加葬禮了。
然而,陳教授接下來說出的話,卻是讓我震驚。
“那地方叫什麼‘鬼域石林’,那地方死過不少人了,上頭早就下令禁止對那地方進行任何考古工作……”
我猛的起身,驚道:“鬼域石林?”
因為我的動作和聲音都很大,不僅我們這一桌,幾乎咖啡店裡所有的人都望向了我這邊。
陳教授疑惑的看著我,皺眉問:“你也知道這地方?”
我點了點頭,衝張毅使了個眼色,單獨把他叫到一邊,壓低聲音對他說:“那地方不能去。”
張毅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小聲問:“為什麼?”
關於鬼域石林,我只是從孫佛爺那裡有過耳聞,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
張毅搖了搖頭,沒有再聽我說話,回到陳教授旁邊,寬慰了幾句後,走到遠處開始打電話。他找人安排了專機,而後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聯絡雲南那邊不知什麼部門的人,儘快組織救援隊去開展救援工作。
不對,只是為了陳教授的兒子,張毅完全不應該弄出這麼大動靜,他一定是另有目的。
難道,他是為了可能存在於鬼域石林的另外半個浮雕圓球?他是怎麼猜到這一點的?
我看著不斷撥打電話進行安排的張毅,忽然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心中生出極大的不安。我越來越覺得,他這個人,不簡單。
既然已經被捲入這場漩渦,就必然無法抽身而退,但我也不會期望暴風雨再來猛一點,我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和張毅的安排,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我只能默默祈禱。
到了地方,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減少我們的人進入那片傳說中的死亡之地。而隨我進去的人,我就算拼了命不要,也一定要保住他們活著出來,我發誓。
有專機乘坐,所有的工具都能攜帶,這種感覺其實很不錯,但是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這一次出行,劉胖子和趙梓桐沒有再發生任何爭執。
並不是他倆之間的關係有好轉,而是趙梓桐一直忙著看書,根本就沒時間搭理劉胖子。
趙梓桐看的是趙爺留下的手抄本,還有她買的一些風水相關的書,看得非常認真,邊看邊記筆記。
這丫頭,最近這麼長時間就是在忙著學風水?唉!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評價她了。
是任性?是固執?還是執著?
冷月這一段時間一直和我們住在一個賓館,沒有像之前一樣,而後更是毫不猶豫的答應與我們同去雲南的鬼域石林。不知道他是早有預料會有這一刻,還是簡單的巧合。
雖然有冷月在,我們相當於多了極大的助力,安全也得到了一定的保障,但是,我真的希望,他這次選擇留下並與我們同去雲南,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根據陳教授提供的地點資訊,我們一直飛到了文山普者黑機場,而後開著早已備好的車,駛離機場,在山路奔行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