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對視片刻後,淡淡道:“沒事。”
然後,他掏出了手槍。幾乎同時,冷月攥緊了手中的那一雙鐵筷子。
鐵筷子上此時沾滿了濁物,有硃砂,有泥土,有巨型蟾蜍的體液……其本該有的冰冷光澤被掩蓋,但卻更添殺氣。
張毅淡淡笑了笑,拎著槍轉身向我和沈大力來時的洞口走去,邊走邊招呼其他人跟著他。
我暗鬆一口氣,剛才還真是擔心他們兩個會發生衝突。
畢竟這裡張毅的人多,如果真打起來,以冷月當前的狀態,恐怕很難應對。
小王此時已經把一艘充氣皮艇的馬達啟動,“嘟嘟嘟嘟”的聲音有些刺耳。
“咔”的一聲,他又點亮了探照燈,然後站在船上衝我們招手,招呼我們快些上船。
我帶著冷月和沈大力上了船,提醒張毅小心行事,而後被小王駕船載著向遠處而去。
這條地下河十分寬闊,水流輕緩,船頭破開水浪,平穩的行進。
小王比較外向,一會問我們是不是考古隊的人,一會又問冷月是不是戴了有夜光特色的美瞳。
冷月默不作聲,只坐在船邊低頭看著水面;沈大力可能怕言多必失,畢竟小王這些人的身份我們不清楚,所以他也沒怎麼說話。
為防止氣氛尷尬,我有一搭沒一搭的以開玩笑語氣回答小王的問題,而後聊的盡是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船在黑暗中行了近半個小時,我藉著探照燈光,遠遠的看到了浮沉在遠處的巨大樓船。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我們抵達岸邊。
這裡此時到處都是人,無論船上還是船下,都不缺少忙碌的身影。
小王送我們上岸後,將我們安排給他的一個同事,他則將船掉頭,回去找張毅去了。
小王那個同事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以為我們是救援隊的,說話還算客氣,把我們帶到了入口附近。
此時,這裡已經安裝了升降機,但一次只能供一人上下。
我讓沈大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