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取出一隻毛筆,用毛筆尖沾滿墨水,而後捏起一個浮雕圓球,在上面均勻的塗抹了一個區域性,而後將之重新放回到面巾紙上,緩緩一滾,立刻留下一排圖案。
“懂沒?”冷月停下手上的動作,眨著綠眸問我。
我點了點頭,知道他是要用這樣的方法將浮雕圓球表面的圖案印下來,模仿3d掃描器。
我本以為他做過展示之後,會繼續用這個方法印浮雕圓球的圖案,卻沒想到他竟然抽出一張紙巾,將剛剛被他塗髒的浮雕圓球仔細的擦了擦,一直擦到不會再有墨水被印出來未知。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對他的行為非常不理解。
畢竟我們現在已經匯合到了一起,如果想要這兩個浮雕圓球上的地圖,明天找楊晴利用3d掃描器進行掃描及展開不就可以了嗎?何必這麼費事,弄不好還會染得到處都是墨水。
冷月沒有回答我,繼續伸手進揹包裡翻找,然後取出一個硬質封皮的筆記本,展開後在裡面取出了三張透明的塑膠紙。
三張紙上都有印好的圖案,其中兩個顏色稍深,另外的一個顏色很淺,料想淺色的那個應該是我們之前用兩個浮雕半球掃描並拼接出來的那張地圖。
他將三張地圖展開,先後擺到了桌子上,使邊角重疊在一起,然後拿起來給我看。
我看後,驚訝不已。
三張透明塑膠紙上的圖案經過重疊,不僅沒有變的混亂,反而更加完整了起來,顏色重疊的位置顏色較深,連成一個個圓圈,看起來就好像是等高線一樣。
此時,我才恍然大悟:難怪陳教授沒能識別出我們之前拿出的那個地圖,因為那地圖根本就不完整。
這些浮雕圓球上的地圖,竟不是銜接拼湊而成,而是需要重疊拼湊才能完整的顯現出來。
當年創造這些地圖的人,該有怎樣的才智,才能想到這樣的方法;該有怎樣的製作水準,才能完成這些浮雕圓球。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同時又感到有些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