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太費力就將它給點著了。
我沒有敢再繼續多放火,因為我不清楚這裡面到底是不是密封的,如果是的話,火燒得越多,氧氣就會消耗的越快,到時候我和冷月就算是不被那些蟲子給咬死,恐怕也要被活活憋死。
扭頭左右找了一群,我拔出一根插在地磚縫隙裡面的木棍,用木棍的一端頂著那件燃燒的藏袍,作為開路用的工具。
“走。”我說著,挑著火焰向前行進。
冷月衝我豎起大拇指,然後默不作聲的跟在我的後面。
我倆以火焰開路,所到之處滿地黑蟲悉數退讓。
終於,在走出很長一段距離之後,路過滿地的白骨,我倆終於來到了那方石桌的旁邊。
石桌上面確實擺放有四個石盒,其中兩個已經開啟,在那兩個已經被開啟的石盒旁邊我看到有已經發黑的血跡,不知是什麼人留下的。
我繼續用挑著的火焰逼退那些妄想趁我和冷雨不注意時湧上來的黑蟲,冷月則走到另外兩個石盒的旁邊,用力將石盒開啟。
“一群賊。”冷月忽然罵了一句,向旁邊踏出一步,將地上的一具白骨踢得散落到四周,被踢出的骨架還撞散了周圍的幾具白骨骨架。
一群賊?我冷不丁看到冷月這樣的反應非常困惑。
當我看到冷月從那兩個石盒裡分別取出一張羊皮地圖之後,立刻反應了過來:這些羊皮地圖是他們家祖上傳下來的重要物品,但在很久以前有過遺失,應該是被偷走了四份。
這裡四個石盒,看樣子被偷走的四份羊皮地圖都被藏在了這個地方。
偷地圖的究竟是什麼人?是地上的這些白骨嗎?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努力去猜想,大致想到了一種可能。
偷冷月家羊皮地圖的,是藏僧,可能是一個,可能是很多。
這些藏僧將偷來的羊皮地圖藏在這裡,入口處用那樣一座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