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
在苦苦尋找之後,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個特別不起眼,環境也很糟糕的小旅社,暫時安頓了下來。
因為要開始行動了,冷月按照我的要求,將小白塞進了揹包裡面,並在他的揹包上面戳了幾個透氣孔。這麼做的原因,就是防止小白的出現引起不必要的關注,更防止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小白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而且有胳膊有腿,身上沒什麼毛,說它是狗或者是猴肯定都不會有人相信。
在旅館做了短暫的整頓之後,我們便再次上車,穿過縣城,駛上小路,向著東南方向進發,準備白天先去踩踩點,以方便晚上的行動。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之後,便因為水多,坎坷多,車子無法繼續前行。
在以往,我們遇到這樣的情況,只需要把車停下來,抄起傢伙換成步行就可以了。
但這一次不同,因為我們注意到,在我們不得不停下車子的地方,居然橫七豎八的停了很多輛車,而在遠處山上,我們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很多的人正散在群山之間,化成一個個小黑點。
看到這一幕,聯想到應縣賓館在這兩天的火爆程度,我有點發懵,想不通究竟這些人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我讓大家暫時先不要慌亂,獨自一人下了車,點上一支菸,左右顧看。
環顧一圈之後,我看到一個年輕小夥子正靠在不遠處的一輛車上抽著煙,於是向著他走了過去。
那小夥子本來樣子挺悠閒的,看到我向他走過去,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狠狠嘬了幾口煙,然後將菸屁股丟到地上踩滅,雙眼緊緊盯著向他一步步靠近的我。
因為臨近河邊,地上都是碎石和野草,我的鞋子踩在上面,會發出令人心煩意亂的“咯啦咯啦”聲。但我努力放空自己,不讓自己受到那些聲音影響,走到那個小夥子旁邊,上下將他打量一番,用鼻子在空氣中又嗅了嗅,不禁皺起眉頭。
“你……你是弄啥的?”小夥子看著我,顯得非常緊張和不安,一點點向後挪蹭,似乎想要刻意拉遠和我之間的距離。
憑我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個小夥子也是和我們一樣,乾的是吃土的生意,不過他身上那股子土腥味很淡,應該是才入行不長時間。從他說話的口音可以聽的出來,不出意外,他應該屬於洛陽幫。
“盜墓的吧?”我笑著問了一句,探出一根菸拋給他。
對於這種剛入行不久的人,我也不指望和他對什麼黑話了,說話直接一點,省得大家都尷尬。
聽到我這麼問,那小夥子哪敢承認,忙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並一再聲稱自己是和朋友來旅遊的。
這個理由想的挺好,我還真沒見過有這麼多人,在同一個時間段,開著車跑到同一個地方旅遊。
我抬頭看一眼遠處山上,看著那些忙碌著的一個個黑點,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對那小夥子說:“都是混這行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身上到底有沒有沾過土,你那雙手有沒有摸過冥器。”
看到他將雙手猛的背到身後,滿臉驚訝的樣子,我笑著繼續說:“你不用擔心,我也是做吃土生意的,說白了,我也是幹盜墓這一行的。”
聽到我這麼說,他長長鬆出一口氣,好像是終於放鬆警惕下來。
從他這樣大兵表現我也能看的出來,這小夥子真的是入行時間太短,很多圈內的兇險不清楚。
我們通常在外面踩點子的時候,最怕見到兩種人。第一種是激ng cha,因為隨時可能被抓;第二種是同行,因為可能會火拼,或者相互暗算。
這小夥子聽到我和他是同行,不僅不緊張,反而放鬆下來,這不免讓我心裡暗暗覺得有趣。
他將我之前拋給他的那隻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很享受的吐出,看了眼菸屁股上面的圖案,喜道:“大中華,煙挺不錯的嘛。”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問我:“你們也是為了那個鬥才來的?”
我聞言內心就是一緊,但依然努力保持表面上的冷靜,面帶笑容反問:“你說的是什麼鬥啊?我們就是過來踩踩點子而已,沒想到能碰到這麼多的人。”
小夥子撇嘴道:“別騙我了,糊弄誰呢?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圈子裡面誰不知道那個鬥?現在不光俺們,長沙那邊,關中那邊,都有很多人往這邊來呢。”
我表面不動聲色,微微皺眉道:“我是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什麼鬥,我們來這邊完全就是個巧合。到底是個什麼鬥,你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