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紋的地磚,其他地磚下面都設有機關,並且很有可能引來不同的災難。
有了冷月在前面帶路,我們走得輕鬆了許多。
可是,我們才走出十幾米,崔先生以及他的那些爪牙們該死已經追進了廬內。
大兵舉槍對著我們,大聲喊道:“不想死就快點站住。”
我大聲回應:“你們要是想死,就開槍,這裡面的機關,足矣要了這裡所有人的命。”
大兵和崔先生還沒說話,旁邊一個身材矮小,長相猥瑣的傢伙不屑喊道:“你他媽嚇唬誰呢?趕緊聽兵哥的別動,否則可別怪老子的子彈不長眼睛。”
這傢伙說完,似乎為了嚇唬我們,“砰”的一聲開了一槍。
也不知道他這一槍打中了什麼地方,只聽“咔咔咔”響聲不斷,遠處忽然出現了一道沖天而起的火柱,令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而後,那火柱橫向延伸成火牆,向著我們這邊平推了過來。
我們三人連忙彎腰躲避,靠著石棺的遮擋,目送火牆撲向崔先生那些人。
他們被驚得不輕,連忙退到門外,待火焰消失後,才頂著熾熱的溫度回到廬內。
我們已經處於機關群中央,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崔先生那夥人的威脅。
我一邊踩著冷月踏過的石磚,一邊大聲喊道:“我說的話,隨便你們信不信,若不信,大可試試,誰怕死誰是孫子。”
這時,崔先生那邊有人忽然大喊:“知道了,咱們只要踩沒有文字和圖案的石磚就絕對不會有事。”
崔先生聲音冰冷的說:“既然如此,那你先試試吧。”
那人並不退縮,起身就邁出一步,果然沒有啟動任何機關。
我見此情形暗呼不妙,擔心他們很快就會追過來,於是催促冷月稍稍加快了速度。
崔先生那夥人見我們速度加快,頓時急了,竟然也加快了速度。
不過,我們這邊只有三個人,我和沈大力又非常有默契,速度上非常容易控制。
但是,崔先生他們人太多,領路的人稍一減緩速度,後面的人就撞在了一起。
有人平衡性好的,還能穩住身形,但總有些相對笨拙的,一個不小心,踩到了別人的腳上,腳踝一崴,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側倒了下去。
他這一倒佔地面積極大,壓到許多塊帶有機關的石磚。
“咔咔……咔咔……”
脆響聲接連不斷的在這偌大的空間內響起,宛若催命的倒計時秒針,冰涼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
崔先生怒罵:“媽的,一群廢物,快跑!”
於是,那一夥人像瘋了一樣掉頭往回跑,因為過度慌亂,甚至又錯踩上了許多帶有機關的石磚。
“咔咔”脆響聲原本已經停止,此時忽然又一次響起,宛若生命倒計時後那死神的喪鐘,一下下叩擊在我的心門上。
此時的我,真想很認真的對崔先生那夥人說上一句:“去你媽的!”
如此關頭,想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冷月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但是卻沒有說讓我們掉頭往回跑,而是抽出了他的那一雙鐵筷子。
然而,過了好一會,待“咔咔”脆響聲結束,廬內變得死一樣寂靜,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難道說,那些機關踩一個會引出災難,踩多個能相互間抵消?
這很不可思議,因為從技術層面上根本沒有辦法實現。
我小聲問冷月:“要不要退出去?”
冷月警惕的關注著周圍,面無表情的低聲說:“晚了。”
我還想問他晚了是什麼意思,卻猛然聽到“砰砰”的悶響聲,就好似有什麼人在敲一件塞滿棉絮的鼓一樣。
起初,那聲音是間歇性的,但很快,那悶響聲已經連成片,同時,我驚訝的看到那許多的石棺竟然隨著響聲開始顫動。
響聲很亂,但越來越整齊,最後整而化一,合成同一個聲音,而那些石棺也如訓練有素的舞者一般,出現了相同的震動。
冷月大喝一聲:“跑!”
然後,他發力向前狂奔,並且已經不再去理會自己踩中的究竟是哪一類石磚。
我稍稍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在這裡將放生更為恐怖的事情,大聲高喊,讓沈大力跟著我,然後我發力狂奔去追冷月。
我們向前跑出沒多久,廬內的所有聲音全部消失,所有的石棺也停止了震動,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可是,冷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