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就被冷月奪去了揹包。
我不理解冷月在這樣的形勢下還去搶趙梓桐的揹包幹嘛,連忙開口詢問。
冷月對我的問話置若罔聞,自顧自的將揹包的軟墊和揹帶扯開,將裡面的塑膠絲填充物拽了出來,並將之繞在一根折下來的凳子腿上,借火點燃。
塑膠絲的燃燒發出非常難聞的氣味,並有被燒化的液滴不斷掉落在地上,看起來越燒越像火把。
“出去!”
冷月說著,舉著手中的自制火把,當前衝到門口,抬腿一腳將已經燒著的門板踹碎。
帶著火焰的門板碎片四散飛濺而出,將外門守候著的剪刀蟲群驚得四散奔逃。
他舉著火把,壓低身子,化為一道黑色閃電,直衝向院子中央的那幾棵怪樹。
此刻,屋內不僅濃煙嗆人,溫度也極高,像是一個巨大的烤箱,幾乎要將我們都烤熟在裡面。
我不敢多做停留,連忙招呼趙梓桐和黑子逃出火海,站在門前石階上不敢下去,憑身後越燒越旺的火勢與眼前那黑壓壓的蟲群對峙。
疾奔的冷月,如一把鋒利的黑色長刀,一路順暢無比的將那鋪天蓋地的蟲群劃出一道口子,不多時已經衝到了怪樹附近。
蟲群被分裂開,又再度合攏,將我們的視線擋住,無法看清冷月此時狀況如何。
我心急如焚,回身找了一圈,翻出一根正燒著的木棍,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燒剩下的。
我抬腳踩滅中間段的火焰,用衣袖將手纏住,彎腰將兩端仍在燃燒的木棍抓起,轉身就要往蟲群裡面衝。
可是,當我剛跑下石階的時候,卻見院子中央火光猛的沖天而起,竟是那幾棵怪樹劇烈的燃燒了起來,也不知是那些怪樹易燃,還是冷月使了什麼手段。
只幾息的功夫,蟲群忽然又分開,赤著上身的冷月舉著火把跑了回來,但他還沒等跑到我們這邊,手中的自制火把竟然端部被他不經意甩掉。
我見狀不好,大喊一聲,拎著手裡兩端仍在燃燒的木棍衝上去接應冷月。
屋漏偏逢連夜雨,讓我鬱悶的是,當我剛迎上冷月時,手中木棍上的火焰竟也熄滅。
我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