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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該有怎樣的製作水準,才能完成這些浮雕圓球。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同時又感到有些遺憾。

如果製作浮雕圓球那人的技藝能夠傳下來,世界必然已經成了一個全新的模樣,一個讓人不敢想象的模樣。

我深呼吸,點上一支菸,稍稍平復心情,然後問冷月:“一共該有多少個這樣的球?現在我知道的,一共有四個。我們手裡有三個,還有一個被那個姓崔的搶走了。”

冷月搖頭說“不知道”,隨後他張開手掌說:“至少五個。”

我聞言一愣,隨即忙問:“那還有一個在什麼地方?”

冷月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從揹包裡取出一疊破損不堪的羊皮卷,小心在我的面前一一展開。

這些羊皮卷一共有六張,每張上面都粗糙著繪製有地圖。

從其大致形狀和山脈河流走勢來看,其中五張地圖上的紅色重點標示分別對應的是東北遼源龍山、揚州寶應縣邊緣地帶的一個小丘陵、呼倫貝爾臨近牙克石的山林地帶、雲南國境邊的鬼域石林、塔里木盆地西北角……還有一張地圖,我初步判斷出那應該是在山西,紅色標記的位置在山西南部的一片山地之間。

在前五張地圖示註的位置,我們都找到有浮雕圓球,因此可以確定,第六張地圖上所標示的,一定有第五個浮雕圓球。

我問冷月:“這麼說,一共有五個球?”

冷月搖頭說:“不止。”

他想了想,繼續道:“地圖在我爺爺那代有過遺失,但都不帶標記。這些是我父親標的。”

我聽了他的話,感覺很是鬱悶。

最讓人心煩的事,莫過於有目標,卻毫無方法和途徑。

這些地圖應是冷月祖上傳下來的,在他爺爺那時有過丟失,我們此時一點線索都沒有,上哪去找?再說了,誰能確定那些得到那些地圖的人是不是已經找到了那些球?

忽然,我注意到他剛剛說的是,原地圖上都不帶標記,這些地圖上的標記還是他父親畫上去的。於是忙問:“那你父親是怎麼知道地圖上的這些位置,埋藏有這些球?”

冷月搖頭,表示不知。

算了,這事情已經越來越複雜,但正逐漸清晰。

先不去管以後,儘量把我們能夠得到的球先得到了再說。

我對冷月說:“這樣,咱們接下來就去山西這個地方找一找吧?”

出乎我的意料,冷月聽了我的建議,毫不猶豫的就搖頭表示拒絕,並要求說要最後去。

他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些球拿在手上就像定時炸彈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我們引來da ma煩。

如果崔先生知道冷月的手裡還有兩個球,說不定要來怎麼糾纏呢。

冷月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進了揹包,然後一聲不吭的躺到他的床上,瞬間呼吸就變得粗重而長緩,應是已經進入了夢鄉。

我站在窗邊,點上一支菸,看著窗外的夜色,已經毫無睡意。

浮雕圓球的地圖拼接謎團已經解開,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謎團,窮盡我的想象也無法思考的清楚。

日升月落,待月落又是日升,時間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瘋狂流逝,而我卻越來越茫然,已經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終於,後半夜,我艱難的躺在床上睡著。當讓我無語的是,一大清早張毅就打來dian hua,直接將我驚醒。

我接通dian hua,皺眉問張毅有什麼事這麼急,要這麼早打dian hua過來叫我。

張毅聲音有些激動,讓我帶上我的人,儘快把東西都準備好。

我聽他這麼一說,猜到他一定是又有了新的訊息,於是忙問他這一次去哪。

。。。

第442章 第三次長江斷流

張毅在dian hua中說,根據史料查詢,經現代人考證,長江在歷史上曾出現過兩次斷流,一次生在元朝至正二年,一次生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兩次斷流都生在同一地點,位於長江中下游的泰興段,那裡被稱為泰興魔三角。‘

不過,任何看似詭異的事件背後,必然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經研究得出結論,兩次的長江斷流都與一個貫穿蘇魯兩省的巨大地下古裂谷有關。

裂谷是什麼,就是地下岩層的斷裂部分。

能夠貫穿兩省的這個裂谷,至少成型於至今五千萬年以前,只是最近幾年才逐漸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