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邊得到的訊息,怎麼好像一直對我們的行蹤非常瞭解一樣。不僅每一次都會遭遇,並且他每次出現的時機幾乎都是在整個程序的後半段。
一次兩次是巧合,三次四次就絕對不正常了。
沈大力、劉胖子等人跟我都是一同出生入死,一起進過監獄的,不可能是他們走漏的風聲才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動機。
張毅也幾乎每次都是全程跟我們在一起,可以說他沒有任何的機會。
如此來看,最有可能的就是冷月。
可是,崔先生那夥人好像和冷月是死對頭,他比我們更不應該這麼做才對,因為毫無意義。▃u8小說網ǎ�}▃。…
我抓破頭皮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加之我此時正被極大的疲憊感侵擾,腦袋裡就好像裝了漿糊一樣,非常的暈。
么朵這時跑過來,抱住姑喃婆“嚶嚶”的哭了起來。
劉胖子疑惑道:“她哭什麼啊?剛才最慘的可是我,我還沒哭呢。”
他自然不知道我們在石林地下找到么朵父母遺物的事,不瞭解情況難免有些不理解。
楊晴跑過來問劉胖子怎麼樣了,劉胖子huo dong幾下四肢,恬不知恥的說自己命硬,閻王爺也收不走他,引來趙梓桐和沈大力的白眼。
張毅長出一口氣,笑著說:“這回算是完滿了。伍一書,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對了,那個球拿到了嗎?”
我心知無法瞞他,只好點頭說:“在冷月那裡。”
張毅點頭說“那就好”,然後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似乎是心中大石落地一樣,卻沒有再提那圓球的事,那意思似乎在表示,球在誰的手裡都一樣。▁ǎ黸8小說網。、=。=c/o…m=
么朵哭了好一陣,緩緩從姑喃婆懷中抬起頭,眨著淚眼回頭望向我,不知道說了句什麼。
劉胖子聞言一愣,撓著肥臉疑惑問我:“五哥,她說什麼死人能復活,還說什麼儀式,什麼意思啊?”
我此時已經不像剛看完儀式時那麼激動,冷靜思考一陣後,忽然又覺得人死不能復生是基本常識,仔細回想我們在石林地下的經歷,感覺彷彿是一場夢境一般,每一個細節都變得模糊及不真實起來。
劉胖子見我沒有回答,又問沈大力。
沈大力想了好一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清楚,還是讓劉胖子問我。
我沉思片刻後,問劉胖子:“你相信有一種儀式或者法術,可以讓死人復活,甚至讓人得到永生嗎?”
劉胖子聞言一樂,以調侃的語氣說:“五哥,這話別人說我不信,你說我就信。對了,那法術能不能猜到每一期的雙色球是那幾個號啊?”
這個死胖子,嘴上說著信,但我怎麼聽都感覺他這話就是一句反話。
么朵此時已經停止哭泣,盯著我又問了一句。
劉胖子自己乾笑兩聲,見我們每人陪他笑,又聽到么朵說的話,臉色一變,驚愕問我:“五哥,別告訴我真有這種事?”
我點頭說:“或許吧。”
劉胖子驚呼:“我靠,要真有這種事,咱們還盜個屁的墓啊。我負責聯絡買家,你們負責施法什麼的,絕對一本萬利,不僅能當上土豪,說不定還能拿個諾貝爾獎什麼的,到時候可就牛逼了。”
我問劉胖子:“么朵剛剛說的是什麼?”
劉胖子稍稍收斂,連忙翻譯:“她讓我問你,復活的儀式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存在,她希望能夠復活她的父母。”
我聽完這句話,立刻陷入了沉默,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恢復冷靜之後,我由堅信已變得半信半疑。說不定睡一覺醒過來,就會徹底的懷疑了。
姑喃婆這時說了一句話,劉胖子連忙翻譯道:“姑喃婆說,不管那儀式存在不存在,最好不要試圖帶到正常的世界裡來。”
我很納悶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在我看來,她理應與么朵一樣,甚至更加渴望能夠復活自己的親人。
姑喃婆說,等我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就能想通為什麼了。
漢文化中,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她的意思是,等我到了五十歲就能知道她的想法嗎?
么朵似乎和姑喃婆有意見上的分歧,竟然爭吵了起來,並且越吵越兇。么朵最後竟然哭著跑進了叢林裡,不知跑向何處。
姑喃婆嘆了口氣,經劉胖子翻譯,與我們道別,然後便拄著柺杖去追么朵。
趙梓桐有些失魂的走過來,聲音顫抖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