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抓肝撓肺無計可施的時候,白老頭終於停止了用金杖敲擊地面,而我們身上的奇癢竟然也跟著立刻消失。
現在這情況,我已經分辨不出我們是不是真的中了蠱,我只希望能夠撐著離開這地方,然後跟著么朵去找姑喃婆,讓她幫我們看看。
然而,老頭雖然不再製造噪音,但是那些堆在一起的ren pi竟然出現了異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ren pi下下鑽出來一樣。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衝著冷月焦急大喊:“趕緊把金杖搶過來,我們這邊快頂不住了。●◆。ww。▲”
冷月大喊了一聲“好”,倒拖鐵筷子向著那老頭衝去。
可就在這時,那堆在一起的ren pi竟然快的爬動起來,分散得到處都是,就像我們之前見到的那些ren pi一樣。
冷月見狀,連忙止步,又退了回去。
那些ren pi似乎感受到了火焰的氣息,接連像摺紙一樣抬起了頭,左顧右看,並最終找到了火勢已經在消弱的火堆,似乎是也想爬過來**。
那老頭應該也猜到了這些ren pi的想要幹嘛,明顯有些慌亂,單手抓著金杖高高舉起,然後身子快下蹲到半跪的姿勢,將金杖重重橫拍在了地上。
只聽“砰”的一聲震響,地面竟然顫了顫。
那些ren pi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像紙人一樣站了起來,然後四散奔逃,並直接衝出了平臺之外,墜進黑暗之中,只激起連片的水聲。●。ww。●
我們面面相覷,都有些不明所以,但都意識到這些ren pi沒有跳進火堆,一定意味著將有更不好的事情生。
沈大力低聲問我:“五哥,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沒有回答沈大力,而是衝冷月大喊:“快去搶金杖。”
冷月聞言點頭,身子一弓,宛若漆黑之中的獵豹,急衝向那白老頭。
白老頭微微瞥了冷月一眼,抬手向著冷月指了一下。
那些原本盤膝坐在地上的人竟然快站了起來,在兩人之間組成了很難跨越的人牆。
冷月試圖用鐵筷子開路,但奈何擋路的人實在太多,根本就衝不過去。
張毅滿是焦慮的拎著狼眼手電跑到平臺邊緣,藉著手電的光束向下照看之後,驚呼道:“天吶,你們快來看。”
我心頭一震,衝沈大力使了個眼色,與他一前一後跑到張毅旁邊,向下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下方冰冷的湖水中,有一個個黑色的人影正破水而出,擁擠到平臺之下,似乎是想要爬上來。
看體型,那些人影應不是水鬼,但又不應該是如紙一樣的ren pi,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張毅明顯有些慌了,焦急的問我該怎麼辦,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焦急的時候,我猛的聽到有什麼東西爬行的聲音從平臺下面傳來。
不多時,在石臺的邊緣,竟然冒出了一隻隻手,緊緊的扣在石臺上,緊接著冒出來的就是一顆顆人頭。
那些人頭沒有五官,只有眼洞、鼻孔和嘴巴,隨著它們的攀爬的動作,不斷有水從這幾個孔洞向外流出。
原來爬上來的這些竟然是ren pi,而且是裝滿了水的ren pi。
我們當下不再遲疑,連忙用手裡的工具將那ren pi一個個掀下石臺。
可是,上來的ren pi數量實在是太多,只憑我們這邊的四個人根本阻止不了。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我們連忙後撤,滿心不安和惶恐的等待,並盼望著冷月能快一點把金杖搶過來。
然而,冷月還在被人牆阻隔,但ren pi已經爬上來了很大的數量。
我冷靜考慮之後,對沈大力說:“大力,你快帶著張毅和么朵先過石橋。”
么朵是女孩,並且帶著四根很重的金杖,不僅幫不上忙,還會成為我們的負擔。張毅身上掛了彩,雖然傷的不重,但是行動力卻大打折扣。沈大力是我生死弟兄,我不希望他出事。
這樣的形式下,他們最好先過橋,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沈大力急道:“那你呢?”
“我去幫冷月!大力,你若信我,就快點帶他倆到對岸去等著。”
沈大力搖頭道:“五哥,不是信不信你的問題。這樣,你先帶他倆過去,我去幫冷月。”
張毅急道:“你倆別讓了,我又他媽不是廢物,要走一起走,要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