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問:“什麼條件?”
“加錢呢。”
感情他說了這麼多,說的這麼玄,就是想加錢。
反正他是張毅找來的,又不是我們出錢,索性我便痛快的答應了。
沙漠的白天溫度很高,我們在車裡面開足了冷氣,卻還是感覺熱得渾身是汗。≮≦∈v網≧≦w╃ww。
而一旦到了晚上,氣溫急轉直下,能把人活活凍僵死。
好在我們之前去尼雅遺蹟有了經驗,準備了充足的禦寒衣物,帳篷圍著火堆扎,總算不是特別難熬。
與白日的高溫和夜間的低溫相比,我們更懼怕的則是沙漠中的沙暴,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倒黴的是,我們在沙漠裡才跑了兩天,就遇到了一場沙暴。
伊利亞江在面對如此致命天災的情況下,揮出了他的作用,指引著我們尋找遮蔽物,緊閉車窗,有驚無險的熬了過去。
可是,沙暴過後,我們的車卻陷進了黃沙之中。
我們將油門踩到底,輪胎只能在黃沙之中打轉,車子根本出不來。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留一人在車上踩油門,其他人下去清理出一條軌道,並齊聲吶喊著推車。≧?≦≮≥?≈。╊。
我們所有人幾乎累得都跟狗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就差把舌頭吐出來,一個個都差點脫水虛脫。
若不是我有先見之明準備了手套,估計我們的手都會被滾燙的車皮燙傷。
當然,僅憑我們的力氣,以皮卡本身的重量及車上裝備的重量,根本不足以將之推出去。
慶幸的是,我們有冷月這樣的角色,終於是成功擺脫了這次的困境。
一路上,我們有驚無險,終於穿過沙漠,遠遠看到零散滿地的灌木和胡楊,知道即將進入到綠洲區域。
進入綠洲後,我們在伊利亞江的指引下,藉助趙梓桐的羅盤定位,繼續向西北方向進。
又過了一天,我們遠遠的看到兩條清澈的河流貫穿在綠洲之中。
趙梓桐展開地圖,指著其中一條線說:“你們看,這就是咱們眼前的這條河,沿著這條河一直向下游去,到達它與另一條和的交匯處,就到了這個地方。≠≥≈≈≥≤”
她口中提到的“這個地方”,就是三個圓圈之一。
河水不寬不急,非常的清澈,可以見底,但是卻沒有看到魚。
既然已經到了綠洲,我們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眼看著天色已晚,眾人齊力搭起帳篷,開始進行抵達目的地前的最後一次休整。
吃飽喝足,我們商量了一下次日抵達目的地後的一些注意事項,便在夜色中睡了下來。
這麼多年的風餐露宿,無數次的倒鬥,早已鍛煉出我那過硬的心態,無論心情多麼的複雜,該吃吃,該睡睡,一點不耽誤休息。
可是,當我睡到後半夜的時候,我忽然聽到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在沈大力的呼嚕聲中點亮手電四處照看,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就在我以為是自己夢中的幻覺,準備繼續睡的時候,忽然看到在帳篷上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
我立刻睡意減退,從帳篷裡面鑽了出來,果然看到趙梓桐正站在門口,滿臉驚慌的望著我。
“怎麼了?”我將禦寒的衣服穿好,走到篝火邊取暖,防止剛睡醒就受風而導致傷風感冒。
趙梓桐有些不安的對我說:“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小孩。”
我皺眉問:“你不會是看錯了吧?這地方怎麼會有小孩?”
趙梓桐搖頭,堅持自己沒有看走眼,一定是看到有個小孩在她眼前跑過去,她當時還想去追,但那小孩跑得實在太快,她沒能跟上。
一開始她還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後來想到我們正處在荒無人煙的沙漠綠洲裡,越想越後怕,就跑去叫我。
我疑惑的問:“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出來幹嘛?”
話剛問完,我就想到了da an,但畢竟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
趙梓桐紅著臉說:“上廁所還不行嗎?你想上廁所還憋著啊?”
我輕咳兩聲,以緩解尷尬感,然後小聲問:“你在哪看到那個小孩的?”
趙梓桐反問:“我現在帶你去?要不要把其他人也叫上?”
我擺手說:“不用了,先帶我去看看再說。”
趙梓桐帶著我走到距離帳篷和篝火不遠的地方,對我說:“